王小哀搭了句:“那不常婶吗。”
“常婶介绍了一下自己,又说明了来意,问了句,你爹娘在家吗?”闫有信怪腔怪调的学着话,“我那朋友一摇头,没呢。”
“可惜,白来一趟。”
咱们说,这古代的时候,毕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自己结婚这事,也轮不到自个儿做主。
“咦~没白来。”就见闫有信又贱兮兮的这么一说,“常婶当时听了,直接笑开了花,呦,不在就好。”
就闫有信这语气,就好像那采花大盗,正马上得手的时候,忽然就被王小哀给截下了:“你可等等吧。”
“咋了?”
“你说的这是媒婆吗?”
“怎么就不是媒婆了,人家就是干这个的。”闫有信一脸嫌弃,“还有,你没事别打岔,正说到关键呢。”
“行行行,你接着说吧。”
“我那朋友把门一开,可了不得。”
“怎么了?”
“常婶噔噔噔噔噔的进来,噗通一下,把我那朋友怼床上了。”
“好家伙,关键在这呢!”王小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你这怎么就给人怼床上去了。”
“我朋友他家门槛比较高,给绊着了。”
“你这一绊可就到卧房去了。”
闫有信又说了:“我那朋友伸手一扶,常婶,您可注意着点。”
“对,确实是要注意着点。”
“说着话,俩人就起身了,这常婶,也就把衣服给穿上了。”
王小哀一惊:“她什么时候脱得!”
“你吓我一跳。”
“你吓着我了好吧,这常婶身手可挺利索,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把衣服给脱啦?”
闫有信解释说:“你理解错了,是这天儿吧,太冷了,她就把衣服给穿上了。”
“她觉得冷那就别脱衣服了。”
“反正吧,我那朋友一起身,可问了,常婶,你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王小哀无语的一说:“媒婆来还能有什么事。”
“我这不听说你一直没结婚吗,我就来给你介绍个,人家那闺女,就住你隔壁。”
“还是个邻居家的闺女。”
“我跟你说这个姑娘吧,那模样长相......”
“好看吗?”
闫有信一顿,话音一转:“咱们再说那家庭条件吧......”
“前头不说了是吧?”
“再说那女孩干活吧......”闫有信声音又一顿,“咱们整个都不提。”
“那你说这个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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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就说她好不好吧。”
王小哀叹了口气:“好歹是个女的,还能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