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有信一伙三人东拐西绕,直奔吃喜宴的院子过去。
这道上走着,王小哀翻了个白眼:“你这招用好了,以后偷鸡摸狗啥的,可是方便多了。”
“我都会这个了,我还偷啥子鸡,摸啥狗子呀。”闫有信说着话,来了一句,“我肯定是偷人妻,摸萝莉了。”
“你个登徒子,我果然还是找个机会,掐死你算了。”
说话间三人已经到了地方,直接往最后头的桌子一坐。
像这种喜宴,排座位,那都是有讲究的。
像那种结婚双方的直系亲戚,或者是专门邀请的有地位的人,才有资格坐前头,像闫有信这种即不认识,也没有什么地位,还是偷偷溜进来的人,也就只敢坐最后头吃了。
虽然在咱们现代来说,可能吃个喜宴,就是单纯的来吃个饭,但是在没有太多的娱乐方式的古代,尤其是参加这种大户人家的喜宴,大多数人还是奔着看热闹来的,这点即使是王小哀也免不了。
可王小哀现在毕竟是个小女孩,个子又不是太高,再加上坐最后一排,她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
就听王小哀抱怨了:“瞧你找得位置吧,我连个人都看不着。”
“你看见坐在最前排的那个老头了吗。”
“我看见了。”
闫有信对着她说:“我要不然去和他说叨说叨,让他把这个位置让给你坐?”
“你可滚一边子去吧!”就闫有信说得那个位置,坐的那是人家的爹,王小哀就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坐那啊,不过她又说了,“等你以后结婚的时候,我可以坐那里。”
“去你丫的吧。”
闫有信这头说完了话,旁边的一女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等察觉到的时候,女子连忙一捂嘴,有些不好意思了:“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闫有信笑了笑:“没事,没事,在下闫有信,那边的是我朋友乔瑟夫,这个司马哈萨眼的,是我老妹,王小哀。”
王小哀可不是个吃亏的主:“这是我的动物老哥,闫有信。”
这女的听完又笑出了声,然后也给自己介绍了一番:“我是铃木园。”
闫有信听了说:“你这是五行缺木呀。”
“是,我全家都缺木。”
就铃木园这一家子,每个人都叫铃木什么什么,像她爹,叫铃木郎,她姐,叫铃木绫。
相互这么一了解,再加上这铃木园,也挺健谈的,俩人就渐渐唠了起来。
就参加婚礼,你认识的人越多,交谈的人越多,越能够证明,你是来参加婚礼的。
你过来一句话不说,一副死妈脸,那谁见了,都要起疑心,寻思是不是前对象过来砸场子的。
话说回来,俩人就这么唠着唠着,闫有信说了:“早点结婚其实挺好,让父母早省心嘛。”
“确实。”一旁的王小哀听了,赞同点点头,“成家立业,你要先成家,才能再立业,只有这俩事都做了,才能让父母省心。”
“我有一朋友,你是不知道,人家三十二岁结的婚。”
“嚯,那结婚年龄可挺大。”
“可不咋地,他结婚前,父母那叫一个着急,而且,我那朋友,在家里头,还是个犊子......”
“你等等。”王小哀听了,伸手一拦,“犊子像话吗,那叫独子,说清楚点,别以为谁都和你一个样。”
“你一边去吧。”闫有信嫌弃的回了一声,“说起来,我那朋友能娶上个媳妇,还是多亏了人家媒婆,常婶。”
“现在娶个妻,都要靠媒婆。”
“这常婶也是个热心肠,一听我那朋友没婚配呢,就自个儿过来了。”
“这常婶人还挺不错的。”
“那天吧,就到我朋友家去了,一敲门,咚咚咚,我那朋友把门打开了,见眼前这人不认识,就问了,你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