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叹了口气,穆沙修贺一手轻轻按在桌面上,另一手飞快地移动着三个杯子,只见四只猪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跟着杯子转了半天,当穆沙修贺停手的那一刻,两只猪头同时出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神思恍惚的表情。
美眸流转,连翘娇媚一笑:“如何?看准了吗?”
定了定神,瘦高猪头指着左边的杯子道:“是这个。”
“不对,是这个!”矮胖猪头指着中间的杯子道。
皱了皱眉,连翘故意嘟起嘴道:“到底是哪一个啦!”
一瞪自己的哥们儿,瘦高猪头断然道:“左边,就是左边!”
“你确定?”连翘好意提醒。
“确定!”
“不改了?”
“不改了,开吧。”
酒楼里所有的客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穆沙修贺满满地翻开左边的杯子——空的!
满意的听见酒楼里的嘘声,连翘美眸顾盼,盯着瘦高个儿提醒:“公子?”
才输了一次而已,没什么!瘦高猪头毫不在乎地脱下了外套,只着中衣站在大堂。
“再来!”他就不信扒不光这小妮子的衣服,瞧她的一脸狐色就让他心痒难耐。
不信邪的两只猪头就这样一盘一盘地输了下去,直到两人输得只剩两条亵裤,羞得面红耳赤地站在堂里任众人耻笑,却不得发作。
连翘简直快笑趴下了,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愉悦,毕竟这两个男人已经够可怜,边掩嘴偷笑边娇声道:“二位公子,你们谁脱啊?”她老公果然神勇,她没看错人。
两人又羞又怒,终于忍不住爆发,指着连翘的鼻子破口大骂:“贱女人,你诈我们!”
有些受不了地掏掏耳朵,连翘无辜地道:“这可是两位公子都同意的游戏规则,在座诸位也是有目共睹,猜花生本来就是靠运气的,很公平啊,只怪公子今日运气不佳!”
瘦高个儿恼羞成怒,当即翻脸:“哼!本公子不玩了,本公子现在就命令你把衣服全部脱光!”
本来酒楼里都是怀着看好戏的心情作壁上观,瘦高个儿此言一出,却激起了公愤。起哄声,喝倒彩,不平声,声声入耳!瘦高个儿面子挂不住了,抄起身边的一把破剑就像硬逼连翘脱衣服,可是没等剑拔出来,他的咽喉便被另一把剑抵住了。
“脱!”穆沙修贺冷冷地下令,他的动作和声音让整个酒楼霎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瞪着连翘这一桌。
瘦高个儿早已吓得冷汗直流,双腿打颤,没穿罩裤的罗圈腿抖得像两根香肠。
“你……你……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我父亲是谁吗?”
边上的矮胖子一开始也吓得半死,听同伴这样一说倒挺起了腰杆,傲然道:“这位就是本城司承大人的公子,还不快快把剑放下,说不定公子能饶了你们的狗命!”
“司承大人?”连翘不明所以地看向面罩寒霜的穆沙修贺。
“一个地方官而已!”他森冷的音线轻轻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不甚明了格萨官员的品级等第,连翘也无法了解司承这个官到底有多大,不过应该大不过太子。给穆沙修贺找点事情做做,顺便惩治一下**的地方官也是不错的一项业绩啊!就当微服私访好了。
当即妩媚一笑:“真是不得了,没想到是司承大人的公子,失敬失敬!”
瘦高个儿一听,汗也不流了,腿也不抖了,立即神气活现起来:“知道怕了吧,还不把剑舀开,如果你好生伺候爷,今天的事爷既往不咎!”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连翘故作感激状:“公子还真是心胸宽大呢!不过这最后一件裤头嘛——还是要脱!”
瘦高个儿一听火了,忘记了咽喉上还抵着一把剑,便要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啊——”
没等他骂完,只觉眼前一花,银光一闪,屁股一凉,裤头上的裤带被挑开,顺着他两条罗圈腿滑了下来,而穆沙修贺的剑又回到了他的咽喉处,好像从来就没离开过。
瘦高个儿丑恶的那话儿垂头丧气地挂在两股之间,且滴滴答答地往下渗水,竟是尿尿了。
“好丑哦!”连翘皱眉,鄙夷道。
穆沙修贺脸色更青,咬牙切齿道:“那你还看!”他真是犯浑,居然帮着她做这种事,虽然连翘是决计不会对那种败类看上眼,但是让她看到其他男人的那玩意儿,他心里就是极度不爽!这么丑的东西看多了,难免会有心里障碍的,难说不会连带的也讨厌他的,回去要好好给她洗眼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