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怀疑阵前的炽热光束不是白莲眼眸所出的高压光。
微微失神过后便对白莲点了点头上前三步慢慢吸了一口气拉开他盖在屁股上的薄毯看见那血肉模糊的臀部正惨兮兮地冲击着视线。
没用的我闭上了眼睛。
重新张开眸子后打开药箱取出能消毒的药水在白莲的抽搐中小心的清洗着仔细上了药。
白莲的小屁股在我指尖下一抖一抖地喉咙里还不时的呜咽两声表示自己有多疼样子可怜巴巴惹人心疼。抱着枕头哑着嗓子问:“丑裁缝我的屁股用缝吗?”
一句话差点让我破功强忍着笑哽着嗓子粗声道:“不用。”
白莲却感慨起来:“可我觉得屁股已经裂开了火烧着疼。”
我一边涂抹着药膏一边回道:“若十一殿下觉得有必要也可以缝补一下。”让你耍着我玩看不把你两半屁股缝合一起!
白莲的小屁股无意识的抖了抖却喃喃道:“你要是想缝就缝吧。”
这叫什么话?我若想缝就缝?涂抹药膏的手指一用劲白莲的惨叫便冲破了帐篷传出去老远。不但引来了巡逻士兵更将旁边帐篷的罂粟花招来挑开了帘子走进。看见我时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倒是自然而然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白莲说道:“知道疼了?这次罚得是轻的若你下次再犯仔细着你的骨头。”
我这边收好药箱站起身低头哽音道:“告退了。”
白莲却急急唤道:“别走我……我的伤没好你得留下照顾我。”
罂粟花挥挥手让我退下对白莲说:“丑裁缝随军出征也困乏了。”
白莲忙道:“你……你好好休息我没事了。”
我闪身出了帐篷深吸了一口薄凉的空气便返回了帐篷一睡到底不去想那只狡诈的小狐狸。
醒来后我依旧是白莲的专署看护不管是他想换药还是想吃药都必然要经过我手几乎是一时辰一趟恨不得让我长期守候在软垫边就近照顾。
要说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会将部队里难得的新鲜瓜果偷偷塞进我的药箱里虽然每天只有一个但我却知道这已经是对他这个王爷身份受伤病号的特殊照顾了而一向馋嘴的他却没有吃通通留给了我。
记得第一次我将水果还给了他:“你吃吧对伤口恢复好。”
白莲摇摇头又推给了我:“你吃对身体好。等我身体恢复了就去给你当助手我不会添乱的只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行吗?”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知道此身份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但两个人谁也不想点破就这么拖着。
每次给他上药他都没有挽留过我却能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追随在身后久久的凝视着导致我的跛脚都不自然了。
随着战争的加剧那些受伤的士兵越来越多却没有了罂粟无法让那些伤员在无痛的情况下放松而我也不能用对罂粟花的方式为他们做放松运动。
经过考虑我决定去‘鸿国’边界一趟希望能找到些罂粟回来做药。
于是跟老太医说了声后便策马离开快马加鞭地用了一天的时间终于收购回一袋子的罂粟。
刚回到营地就看见守候在门口的白莲眼巴巴地眺望着。
那一刻我有些心痛的茫然却也不知道要和白莲说些什么只能继续装傻擦身而过。
人啊果然总是变着法儿地欺骗自己压抑自己奴役自己。
依旧跛着脚仍旧半眯着左眼从白莲身边走过却听白莲小声乖乖道:“还以为你跑了呢。”
我装做没有听见一路拐回了自己的帐篷却看见罂粟花躺在我的垫子上闭目养神。听见我回来了他也没张开眼却启唇调侃道:“娘子这一夜未归去爬了哪家墙头?”
我将袋子往地上一扔蹬了鞋子颠簸累的身体往罂粟花身边一躺闭上眼:“采花无数。”
休息了一会儿后噌地从床上弹起来掳起袖子抗起麻袋又冲到伤员营地打算以拼杀的力气做最残忍的缝缝补补。
刚拉开架势便被人下令捆绑了起来!
满是戏剧性地某将领将一只信鸽送至罂粟花面前指控我出卖军情是奸细!
众目睽睽下罂粟花扫我一眼便取出信鸽腿上的捆绑打开看了看。合上后目光沉思。
那揭我的将领竟高喝着要将我这个奸细处死!
然让我想像不到的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