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昨晚想硬来,她就把头往墙壁上撞,这么俊的媳妇不好找,我可不想有什么三长两短。”
“多少钱买来的?”凌风问。
“没花多少钱,她好像是外地的大学生咧,过来写什么调查报道,雇县城的人带她来,卖给我,5000块。”
“下次有,帮我留意下,过几天来喝你的喜酒。不过不要硬来,免得没了媳妇,还惹出人命官司。”凌风递给他一支烟,然后走了。
以陈大狗的智商远远没想通,一个在山上呆了这么多年的家伙,居然知道什么叫人命官司。他茫然地目送凌风离去,又回去给大黑狗抓跳蚤。
凌风并没有回去,而是趁没人注意,上了山,叫出了狼和魅影,带着它们从山上绕到陈大狗家的后山上,交代了它们之后,才回家。
老娘已经把香喷喷的饭菜做好了,然后说:“你说要不要给村长送两瓶酒,我听村里人说,好像下半年就分农田了,而且都计划都定好了,搞不好没你的份。”
“没有就没有呗,没所谓。”凌风淡定地说。
“傻孩子,你是这里的人,怎么能没田地呢。”老娘坚持道。
凌风想想也是,将来要整顿这个冥顽不化的山村,必须要先立足,让大家承认自己是这里的人,有了田地就有了根,便点点头答应了。
他下午还是在检查完床底后,睡了一觉,为了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他准备晚上再提着酒去找村长。毕竟刚回村,不想太招摇。
天将黑的时候,凌风提了两瓶好酒,两斤肉,去了黄大年家。黄大年正在吃饭,但酒没了,最近好像没什么人找他办事,而他从来都不自己花钱买这些东西的。这时候凌风进来,他一看到手上的酒,便喜笑颜开。
“小凌啊,这么客气干嘛?烟都收了嘛!”黄大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连忙接过酒看了看。
“村长,我在山上什么都不懂,以后还靠您多提携。”
“好说,好说,以后跟我混,保证你在天围村有饭吃,一起喝酒。”黄大年拿出一瓶酒,将其他的都递给老婆拿到厨房里去了。
此刻,天已经黑了,陈大狗的父亲刚回来,今天一大早,他就去县里了,买了几颗安眠药,想拌在饭里,让那姑娘吃下,然后陈大狗好办事,这招是村长教的,所以他母亲特意做一顿好菜。
陈母端着饭,打开锁进去劝那姑娘吃饭,陈大狗立刻把门关上了,守在外面。
“来,丫头,别坐地上,吃几口,不然受不了。”陈母倒是显得很慈祥的样子。
“我死都不会吃的。”姑娘已经快要虚脱了,声音微弱。
“我来喂你吧。”陈母端着碗走过去,用已经泛黄的瓷勺,挑了一块肉,送到姑娘嘴里,姑娘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推,将他母亲推到在地,碗也掉在地上了。
陈大狗在外面听到声音,一脚踹开门,冲进来抓住姑娘的头发,捡起地上仅剩的半碗饭,递给母亲,用力地捏着姑娘的鼻子和嘴说:“快来喂。”
他母亲从地上爬起来,刚喂了几口,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两匹狼冲进房间,吓得陈大狗跟母亲哭天喊地的,两人连忙爬上床,躲在靠墙的角落,尿都快吓出来了。
那姑娘起初也吓呆了,但见门是开的,想着被咬死也比在这里强,便壮着胆冲了出去,还没跑到一百米,魅影一把抓住姑娘飞走了。
陈大狗父亲拿着砍柴刀冲出来,外面守着的一匹狼将他拿刀的手咬伤,却没伤他的性命。另外一只狼将大黑狗的后腿咬伤了,大黑狗吓得一瘸一拐地钻进树林里。
接着狼群便钻进山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过程相当快,屋子里只有陈大狗跟他母亲抱在一起狂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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