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拆开信封,哗啦一下出来很多张照片。看着这些照片,林蝶衣的心“嘭”的一跳,前胸闷得发慌,眼泪不由自主的润满眼角。
还真是让人失望呢!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守信一点儿?
照片上的男人是王建国,虽然她没见过王建国几次,但是,她名义上的男人她还认不错。
十几张照片有男有女,看上去像是在庆祝什么。
照片里面镜头最多的是王建国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没给她正面,但是看上去很温柔,很知性,穿着打扮很讲究,家庭条件应该不错。
那女人和王建国的肢体接触很多,有挎着王建国胳膊的,有搂着王建国腰的,有低头害羞摆弄王建国衣服的,也有亲向王建国脸颊的……
这些动作在这个时代已经比很多情侣还要亲密啦。
看到这些东西,林蝶衣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不是她对王建国有多深的感情,而是,她好不容易决定试着相信男人,好不容易在龟缩的地方探出一只脚,好不容易试着忘记从前……
王建国就一巴掌就把她拍回到原来的地方。心门再一次关闭,这一次,林蝶衣感觉孤独,冰冷,似乎置身于冰窟之中,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林蝶衣面无表情的把那些照片重新装进信封里,用浆糊把信封口完整的封好,放在一边,等着有空给王建国看看。
第三封信是王建国写的,信封上的字迹依旧一板一眼的十分工整。可是林蝶衣看着却有些觉得恶心,伸手拎起信的一角“嗖”的一下扔进垃圾桶里。
林蝶衣掏出一块手帕不停的擦手,好一会儿才感觉舒服一点儿,把手帕丢在一旁,拿起最后一封信。这是楚君殊写的。
看着他那苍劲有力的笔迹心情好了很多。不知道这小子又在信里写了什么?是不是又要教训她?果不其然,楚君殊又在教训她。
林蝶衣不用看楚君殊的来信内容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对她说教。楚君殊在心里好像特别喜欢对她说教,可是,在信外又一句话不说,这个人挺矛盾的。
林蝶衣想着楚君殊每次来信时说的话不由得笑了一声。
打开信,信的内容的确如她所料,那人又说她。
说她不应该一个人跑去深山,一个人跑去深山就算了不应该去偷猴儿们的酒,偷了猴儿们的酒就算了,不应该在男人面前喝酒,在他的面前喝酒就算了,但是,不应该一点儿防备也没有,在他的面前没有防备就算了,不应该……
反正一堆废话里面总结出来一句话就是不能冒险,远离危险,可以在他的面前放纵,却不可以在别人面前露出本性。
她的本性是啥?她自己咋都不知道呢?那天喝醉了,她没干啥?嗯,没干啥!
林蝶衣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告诉自己她真的没干啥!
楚君殊撇了撇嘴,嗯,没干啥,没少干还差不多。
腊肉做好了,腊肠虽然还差些,但是,给徐叔拿回去让他自己晾晒也是一样的。
这一次做的腊肉很成功,味道很好,唯有一点可惜,为了不引起小隋的注意,她没敢做烟熏的。
除了徐叔,其他人一人得了一小块腊肉和两根腊肠,当罗庄河他们收到腊肉和腊肠的时候不由得诧异,原来,林蝶衣说的腊肉和他们理解的腊肉不是一样的。
徐叔收到林蝶衣做的腊肉和腊肠以后却很开心,他就知道那个丫头说的东西能是他们平时吃的那么简单?
腊肉和腊肠的味道独特,有的人喜欢,有的人不喜欢。徐叔就特别喜欢这种味道。
一天,他拿着一块腊肉和两根腊肠去向吴叔显摆。吴叔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有这种好事你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儿。”
当林蝶衣再次来山城的时候,吴叔耍赖非得让林蝶衣把她自己吃的腊肉和腊肠给他一些。林蝶衣没办法,答应给他拿来二十斤吃。如果要卖就得另做。
吴叔一口答应,高兴的合不拢嘴。
从吴叔那里出来,林蝶衣还准备去一趟葛老那里。整个夏天她没少采草药,交够村里要用的,她手里还剩下不少。
另外,她现在不需要再做药浴,余下很多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虽然珍贵,但是和她空间里的药材相比,根本没有办法比。
所以,她打算拿出一两件来卖,不是林蝶衣缺钱,而是她觉得这些药材留在葛老的手里,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林蝶衣从药堂后门进院,小童把她让进门。
“姑娘今天带来什么好东西?”
林蝶衣笑了笑,“还真有好东西,不知葛老可在。”
“葛老在,不过,葛老正在为贵客诊病,不太方便出来。”
“哦。”林蝶衣有些遗憾,她还想请教葛老几个炮制药材的问题,看来这次问不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