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厮赶紧把阮成峰扶起来,扶他回屋上药。
今日早朝上的暗涌,不但惊了萧家一党,萧若更是惊惧忧虑。
宁王不在长安,她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若是折损了这些势力,宁王府就是孤木难支了。
可这案子是阮家捅出来的,罪证确凿,又落在了沈丞手里,萧家和容九合力打压宁王府,要保下这些势力谈何容易?
萧若心急如焚,在书房里坐了一天,也想不出个对策出来。
这时,陵月登门,替安平公主医治疯症。
陵月是习武之人,熟知身上各处要穴,容九再教她如何行针,这两日,安平公主差点真的要被逼疯了,那蚀骨之痛,痛不欲生,不论她如何求饶,陵月都不为所动。
萧若听着安平公主屋里传出的惨叫声,心头忽地一动,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她心里疯狂地滋生,到最后再难以抑制。
萧若捏紧的双手,微微颤着,缓缓闭上的眼睛,一行泪滑了下来,她沉沉地坐在斜阳余晖之中,透出悲凉而又绝然的气息来。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整个人仿若泥塑木雕一般,直到听不到安平公主的惨叫哀嚎,才缓缓起身,走出来书房。
陵月已经离开,安平公主躺在床榻上,声音微弱地呻吟着,萧玉缓缓走近,在榻边坐了下来,怜爱地握住了她的手。
“安平,宁王已经败了一次,绝不能再输一次,你愿不愿意成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