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容云倾散播谣言,诬蔑的瑾世子和镇国公主,而她和太子的私情,已经被编排了无数个版本,传得满长安沸沸扬扬,都惊动了陛下和皇后。
听说陛下还把太子叫到御书房,狠狠斥骂了一顿。
容九在花树下晒太阳,一边吃着桃花糕,一边听陵月说外面的八卦。
正听得惬意,谢慎负荆请罪来了。
谢慎背着荆条跪在她面前,容九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底冷光暗敛:“谢侯爷这是作甚?”
谢慎道:“锦月犯下如此大错,是本侯教女无方,特来向公主请罪。”
容九咬了一口桃花糕,淡淡道:“此事,魏家已经给了交代,也赔了罪,谢侯爷不必如此作态。”
谢慎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开口道:“本侯是真诚实意来向公主请罪的。”
容九冷笑一声:“所谓的真诚实意,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下的不得不为,谢侯爷堂堂朝之重臣,难道真的甘心背着荆条,跪在本公主面前?”
谢慎噎了一下。
容九继续冷讽道:“武安侯府先是与云王府反目成仇,如今又得罪了魏家,谢侯爷是怕本公主跟他们联起手来对付武安侯府,才有了这示好请罪,其实,谢侯爷大可放心,谢锦月是谢锦月,武安侯府是武安侯府,只要谢侯爷记住,今日我高抬贵手,不与武安侯府计较,他日谢侯爷看不清形势的时候,别落井下石便好,谢锦月前车之鉴,谢侯爷当引以为鉴才是。”
谢慎脸色变了几变:“多谢公主提点,本侯自当铭记于心。”
陵月看着谢慎走远,不解道:“公主为何要放过武安侯府?留下他,始终是个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