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阳脸色灰败:“父亲,那锦月,锦月要怎么办?”
谢慎冷血无情道:“即刻送到水月庵,若无本侯命令,此生不得回侯府。”
水月庵清贫苦寒,锦月从小被娇养,如何熬得住?何况,她没了一只胳膊,如此大的打击,又要怎么撑下去?
谢锦阳脸色骤然大变,哀求道:“父亲,不要,把锦月送到水月庵,她会活不下去的。”
“若是等魏家告御状,别说她活不了,就是武安侯府,都得受牵连,你给本侯记住,从今往后,不要去招惹镇国公主,否则,别怪本侯不念父子之情。”
谢慎拂袖挥开她,那样冰冷的目光,让谢锦阳心底最后一丝父子情份,都消磨殆尽了。
他颓败地瘫坐在地上,看着谢锦月被人抬走,眼底露出浓烈的恨意。
都是容云倾,都是容云倾这个贱人!
他对付不了镇国公主,难道还不能对付她?
这几日的长安,甚是热闹。
先是传出瑾世子和镇国公主有染,整个长安的姑娘,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旨三岁黄口小儿,都为沈大人鸣不平,万分痛心。
茶楼酒肆正讨论得火热,谢锦月收买魏家下人,在春日宴上谋害镇国公主的传言,简直要把人炸得目瞪口呆。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一切竟然都是容云倾所为,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她挑唆谢锦月,但所有人都认定是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