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明不是很赞同:“劫狱非同小可,容不得半点闪失,即便把爷爷救了出来,也会被通缉,爹,我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吴有财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吴家已没有退路:“这件事情你不用管,赶紧收拾细软先走,等我救出你爷爷,再去找你。”
若是事败,吴景明逃了出去,吴家也不会因此绝后。
吴景明见吴有财心意已决,他说什么都听不出去,只得带上细软和几个下人,偷偷地离开长乐县。
容九从县衙出来,并没有回药庄,而是去了长乐书院。
大牢都已布置周全,就等着吴有财自投罗网,明日还要去一趟县衙,来回奔波太累了,便在长乐书院歇一晚,反正,许久未见美人相公,容九也很是想他。
沈丞长眉微拧,双眸黑漆漆地看着她:“胡三去酒铺闹事,你为何不说?”
容九被他看得后背寒毛直立,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小事罢了,我不想你分心。”
沈丞神色稍缓,凝眸看她:“你我夫妇一体,不论任何事,阿九都要来找我。”
他终究是太过宠她,在乎她,容九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仰头看他,笑说:“好,以后不论任何事,我都来烦你,烦死你。”
沈丞看她朝他撒娇,忍不住唇角微扬:“朽木可雕。”
容九不免愤慨,秀眉微挑:“我这根朽木,即便雕不出花来,有人还不是巴巴地非要缠上来。”
沈丞在她耳边轻笑:“嗯,是我巴巴地,非要缠着阿九的。”
她的眸底,映着他宠溺的浅笑,容九在他怀里笑起来,打了个呵欠道:“相公,我困了。”
“你先去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