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也行吧,反正自己是给了他,真心爱着这男人她倒也无怨无悔。帕莎曼慢慢想通了点,将凝了血的虎牙攥进了掌心里,再次笑道:“你借我件衣服。”
洛忠仍然低着头不言语,听到她的请求,自个儿慢慢走到脸盆架子边,取了沾水的脸巾给她仔细抹掉了嘴边的血迹。
“疼吗?”他问起。
帕莎曼强撑起的笑意很快退散,还有些难得的疲倦。她的视线开始模模糊糊,大概是让眼泪给迷蒙住了。
“以后别总是粘着我了。”说时,他捏着她的小下巴朝各处仔细检查一遍,只可惜灯光太暗,实在检查不清哪儿还有没顾到的。
她点点头,豆大的眼泪跟着掉下来,往前涌上身子抱住了他。
洛忠试着推开,又训道:“刚才我说什么了?”
“你说让我多粘你,最好一直不分离!”她赌气似地嚎出来,脑袋往他胸膛里拼命地钻。
他被这女人扰得都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尽是些让他哭笑不得的孩子气表现,因而悬在半空的两只手渐渐收拢到一起,环到了她瘦弱的脊背上。
拥抱她的那瞬间,洛忠的心里好像有哪道防线忽的就崩溃了,对她的感情也在慢慢滋长,这感情与董嘉言无关,与过去无关,只与现在,以及自己怀中笑着流泪的女人有关。
洛忠主动吻的帕莎曼,很轻柔很温和,就像在抚慰一朵还未开全的花,他们配合的那么好,以至于那么漫长的夜好像在春宵烂漫里缩短了一大截,晃眼就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