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水仙接到父亲指示,当即召集老爸的死党留守新加坡滨海湾黄中凯,在干爸邱华栋的密室开了关门会议。邱华栋正愁气没处撒,他一艘十万吨级大海舱给大陆方扣押,经多方交涉,还是没有放行。因为在这艘海轮的集团装箱里检出了坦克。他怎么样打通关系,也抹煞不了证据,正等着法院宣判呢。
经过商议。阮水仙藏在一艘驶往孟邦港的海轮里,当然是劫持一艘就行了,兵不血仞地进入码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码头;第二梯队由黄中凯率领打后援,邱华栋派船只在公海接应。阮水仙将孟邦一掠而空,抢银行、抢金银珠宝、抢给养,押着抢来的物资迅速撤到公海上与干爹会合。黄中凯组织武装力量打阻击,争取搔扰一下重要港口城市仰光。
能否取得预期胜利,就是避开华夏军舰巡航,神鬼莫测地抢夺一艘驶往孟邦港的海轮。只要驶入安达曼海湾,那是泰缅的海域,出了事情也不怕。黄中凯是吃这碗饭的,他立即派出渔船侦察,看到有驶往安达曼海湾的船只就查一查,结果查到了一艘从美国太子港直航孟邦港的海轮“雄鹿号”。
白天“雄鹿号”穿过了危险水域,可是要通过马六甲海峡,才能抵达安达曼海域,这是一条海盗猖厥的水域,仅次于索马里海盗。由于当地国家海军力量有限,经常有海盗出没,近年来,周边国家邀请华夏海军护航,打得海盗闻风丧胆。
不知人为因素,还是有人故意纵火,印尼区域的海岛上浓烟滚滚,烟尘将海空遮挡,能见度极低。穿过这片狭窄的海峡就到达公海了。
“有海盗!”有人想拉起警笛,但为时已晚。海盗向海轮甲板护栏扔搭钩,一窝蜂涌了上来,一个身材妖娆的戴佐罗眼罩的女子,背着冲锋枪,一马当先,控制了“雄鹿号”。按规定,海盗是向船主索要赎金,赎金一到就放人。然后,戴佐罗眼罩的女子不是为了赎金而来,他们挟持船长、命令船长领航驶出烟尘地区,直穿过安达曼水域。
毫无防备的孟邦港,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便落入海盗之手。海盗立即缴了军警的械,然后穿上军警的服装,开着警车,直抵军港。军港还以为是军警来搞大联欢,没想到军车打开,一伙亡命之徒潮水般涌出出来,见人就扫射。估计他们只防顾守海上,哪知道敌人冒充军警?海军陆战队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来不及领枪,组织不起有效的火力阻击,戴佐罗眼罩的女子率队只用半个钟全歼一个军港的守军。阮水仙戴着墨镜,挥师直扑市内,攻破了市政当局,抢占了各大银行、珠宝店。她想怎么抢就怎么抢。她不杀人,就是手下留情了。
黄中凯的第二拨人马紧跟着抵达,他要接管军防,抢夺了停泊在军港的仅有的五艘舰艇,将重型武器调了出来,准备打一打仰光,报复一下缅军对独山子的进剿。
阮水仙迅速将大箱大箱的东西运用船,率领亲信离开。接下来,黄中凯督促五艘舰艇袭击毫无防备的仰光港口,仰光海军虽然仓皇应战,但他们的家底在哪里,又有空军支援,不到半小时,就将五艘舰艇给击沉,力保仰光城不失。
阮武艺命令黄中凯赶紧撤,也是他贪功心切,组织强大火力坚守。结果出海口给缅军海军给切掉,再想从海上撤走已经是不可能!黄中凯那是困兽犹斗。他逼迫孟邦的老百姓给他当耙子,令缅军投鼠忌器。只能围而不攻。孟邦本是一个富裕的海港城市,黄中凯露出了他暴君的本来面目,搜罗当地的美女,供他享用,他在孟邦城简直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他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缅军虽然将孟邦港围得水泄不通,但不敢开炮啊,都是他的血肉同胞啊!黄中凯一占领孟邦,一些恐怖组织闻到了血腥味,迅速组织力量援助,大量的军火运抵孟邦港。缅军也错失第一时间攻下孟邦港的大好时机,孟邦港很有可能发展成为恐怖组织的又一个根据地。黄中凯与国际恐怖组织搭上线,又有阮武艺撑腰,他更加肆无忌惮。
缅军只能向泰国、华夏政府求助。华夏政府知道要想攻下孟邦城,不能强攻,那是两败俱伤。华夏特派员给他制定了两手准备,一是训练空降兵,准备偷袭;二是渗透,将武装力量渗透进去,打乱敌方的部署。泰方提供了军事情报,准备内外夹攻。但目前还不具备强攻的条件。
阮武艺接到黄中凯的战报,那是哈哈大笑,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段时间,他可不能闲着,要借机发展自己的势力范围。但他高兴得太早了,华夏军事特派员向缅军指出,这是狡猾的悍匪惯用的手法,一定不要撤退,准备打一个歼灭战。缅军表面上撤走,实际上利用军事卫星监视阮武艺一举一动。
第二天,例行军事会上,看得出来,人人脸上光彩照人。人逢喜事精神爽,阮武艺咳嗽都减少了很多,他喝着外甥女给他准备的润肺茶。他有时候还是听外甥女的。烟斗没有上烟,只是拿在手里把玩,这是一个天然翡翠玉镂刻成的烟斗,价值不菲。
“将军,全体同志到齐了,请指示。”黎楠总参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阮武艺把玩着烟斗,兴致勃勃:“想当年,我还是一个侦察班长,我到了大陆的广西侦察。我的任务是制造混乱。那是七八年吧,你们都还少。我那年才二十岁,我带着十名同志,化装成什么呢?化装成卖货郎担的。我们每人挑一个货郎担,挨家挨户,扯着嗓门喊:鸡毛、鸭毛、鸡肾子,快拿来换糖吃。每到一个村落,我们就歇下担子,主要是小孩子拿来着什么鸡毛、鸭毛、破鞋来换糖吃。我们不能少给孩子们糖,还要比正宗的货郎担多给。我们宣扬的是什么呢?凡是有木棉花的地方,都是越南的国土。你猜出现什么情况。我们说好晚上在一个小镇集中,我长了一个心眼,因为我们宣扬的东西太不合时宜了。人家大中华,愿意做我们的小国寡民吗?我就伏在一个灌木丛里,看看情况再说。结果,发现是公安在伏击我们。我带来的十名同志,只有我一个人溜掉。”
阮武艺喝了一杯花茶,笑着说:“我回到国内,我就给隔离审查了。原来,其他同志都给放了回来。他们说我出卖了他们。我真是有口难辩。后来呢,我想出办法。我愿意戴罪离功。我再一次要求上前线。那时两国暴发战争。我以士兵的身份上前线。老子吸取上回的教训,再不单干。我就跟着连长猛打猛冲。你们不知道,当年的炮火,不是现在的炮火,那是地毯式的全覆盖。我们一个王牌师不到几个钟,给轰炸得七零八落。对方进攻也不是单兵做战,而是集团冲锋,有坦克掩护。我们没办法打。结果呢。我们的阵地给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