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德安堂不肯承认是他们的责任,张大叔一家又不肯善罢甘休的话,就只能对簿公堂,到时候陈果儿和巧姑就会被牵连进去,别的不说,没有行医资格擅自替人问诊就是一条罪状。
所以,这个时候陈果儿和巧姑最好不要露面。
韩岑摸了摸鼻子道:“柱子哥,我和你一道先去德安堂看看情况。果儿,你和巧姑现在回一趟十里铺,确定一下,张叔是怎么跟大夫说的,大夫又是怎么说的,当时有没有证人,剩下的药渣还在不在,总之,把能想到的问题都先准备起来。”
巧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点头。
“那我呢?我能帮什么忙?”天佑主动请缨。
韩岑道:“这里也要留个人,我们若是回来就到你那里集中,记住,别人问你什么都不能说,袁大夫来问也不行。”
天佑用力点头:“我就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韩岑拍拍他的头:“孺子可教,这里就交给你了。”
陈果儿要去跟楚大夫请假,成为正式学徒后,就由正式的大夫教导他们课业,今天是楚大夫的课,方剂药理。
韩岑却是拦住她:“依楚大夫的脾气,我们第一天上课就请假,他一定不会答应。”
“那怎么办?”
韩岑淡淡一笑:“先斩后奏,让天佑帮我们请假就好了,反正大师兄又没宣布过请假条令,我们怎么知道请假必须本人去请的。”
有道理,不知者不怪罪。情况紧急,只好耍一次赖皮了,三人依计分头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