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停啊!继续,弹到大娘醒来为止。”
陈果儿心里也是着急,大娘,您倒是快醒过来啊!一会儿他们就该回来了。
大娘好似听见了陈果儿的心声,张了张嘴,吐出一口好似憋了一辈子的气。
陈果儿欣喜,忙收了针,继而帮她按揉膻中穴。
“大娘,您醒了,您先别动,别急着说话,我再帮您按一会儿,你就会舒服点了。”
“果儿,公鸡来了,要怎么弄?”张叔拎了只公鸡风一般的冲进来。
陈果儿笑道:“张叔,公鸡用不着了,大娘已经醒了。”
张叔不可置信地朝床上看去,见老婆子果然睁开了眼,欣喜之下,把公鸡都给扔了。公鸡喔喔喔叫了几声,扇动着翅膀夺门而去。
陈果儿又交代了张叔一些注意事项,包括待会儿大夫问起大娘是如何个症状该怎么说,张叔一一记下,千恩万谢,将两人送出门。
走到半道上,碰见满头大汗的柱子。
柱子挠头道:“陈果儿,你银针藏哪了呢?我和吴婶找半天都没找着。”
陈果儿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柱子哥,我忘了银针带在身上呢。”
巧姑和陈果儿对视一眼,抿嘴偷笑,这可是她们两的秘密。
“那张大娘呢?”柱子问道。
巧姑道:“大娘已经醒了,也能说话了。只等大夫来,开方抓药,吃下去就会好了。”
到了下午,陈果儿临走前又去看张大娘,张叔说大夫来过了,跟她诊断的一样,是真心痛,大栓已经跟大夫回去取药了。
陈果儿也就没有多问,想着总不会有事了。
谁知第二天,柱子哥找到医馆来,说张大娘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