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似乎比舒小画和闫师还担心招来旁人,并不敢弄出多大动静,这给舒小画带来了一丝契机,她重又递给闫师一个眼神,二人再次围杀。
闫师连刺数下未果,为了避开黑衣人手中凌厉的长刃,飞身后退。
词小画没有后退,她手中的剑被黑衣人击落,胸口被刺中,鲜血顺着剑刃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歪曲的线。
闫师见状,一脚踢飞黑衣人!
他已看出,刚才词小画只管扑杀黑衣人,不惜以受伤为代价,为的是能有机会悄无声息地投出暗器。
论暗器,无影山敢称第一,其他人不敢称第二。
舒小画投掷出的暗器,在黑衣人身后绕了一圈,最终凌厉地劈开他的胸膛,刺进了骨肉。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想逃,只走出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舒小画忍着伤口的痛,接连投出两枚暗器,暗器切开黑衣人的蒙面巾,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江子郎!
他不是重伤未愈,躺在床上吊着一口未尽的气要死不活的吗?怎么摇身一变,武功如此高强,闫师和舒小画联起手来都对付了好一阵。
一阵火光在舒小画和闫师的面前炸开,两人本能地后退半步,待火光散去,江子郎已不见了踪影。
闫师把跟江子郎交手的事告诉了云哲,本想把舒小画受伤的事也说给他听,却看到舒小画眉头皱了皱,只好闭嘴不提。
对舒小画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因为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下,她只给了江子郎伤她皮毛的机会。
云哲似有心事,垂头不语,在闫师的关切追问下,他才说:“三羊图被冥瓷抢走了。”
舒小画一心想拿到三羊图,刚给伤口上好药就去刺史府了。
刺史府内,江子郎脱了衣裳躺在长榻上,大夫刚给他把暗器摘出来,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一身的汗。
大夫刚上完药,正准备嘱咐几句,心烦意乱地江子郎怒喝一声:“滚!”
大夫走后,一个人影顺着一股冷风走进了江子郎的房间。江子郎又惊又怕,在看清楚来人后,心虚地缓和语气:“原来是你。”
来人将手中的图卷扔到江子郎的手里,“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有事情瞒着我,我必让你全家满门抄斩!”
江子郎强忍着痛,于虚弱中展开图卷,在看到图卷时惊得面如土色。
冥瓷又道:“你放心,只要你为我所用,我保你平安无事。”
说完,冥瓷又随一阵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