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长的不一样的石头和我的鞋底亲密接触了零点三秒后便作了永别。五只鸟还未被我的眼看清模样便划至我的眼之外。
我的手被一条拥有毒液的毒蛇的牙齿咬了。当时我想抚摸翠绿芬芳的小草。却忽然奔发出一条拥有毒液的牙齿的蛇把我抚摸翠绿芬芳的小草的手给咬了。
痛感瞬间被我的神经接受到了。我痛苦着表情不知该怎么办。
一只蚂蚁被我的眼看到了,它正在一颗长的很英俊的翠绿芬芳的小草尖上望着我。
我想和它握手表示友好。它果然是只出色的蚂蚁,它伸出它的手和我的手握了三秒钟。然后我们作了永别的祷告:神啊,请原谅我和这只和我有缘相见的蚂蚁作永之别。
和蚂蚁永别之后,我感觉我手上被拥有毒液的牙齿的蛇所咬的部位传来一股麻麻之感。
永别了上一秒又上一秒。我又有些伤感了。刚才我还和那只英俊的蚂蚁握手,而现在却永别了。我多么怀念那只英俊的蚂蚁啊。
被拥有毒液的牙齿的蛇所咬的手是左手。所以我右手抱着左手又开始抬脚前行。
三百四十三颗砂砾被我的鞋底**了。沙子们向鞋的主人——我,状告,要求抓起鞋子,判其死刑。于是我和我的一只鞋子作了永别的祷告:神啊,请原谅有缘穿在我脚上的鞋和我作永之别。
啊。我困了。好想睡觉。于是我躺在和我有缘的草上睡起觉造起梦来。
梦里有一只猪,它在天上飞。猪的尾巴上绑着一朵向日葵。
另一个宇宙。
一个孤独的人在一颗只有他一个生命体的星球中垂泪自语。
“我拥有什么?”
时间过去了好一会。他的声音又开始震动。
“我拥有我的意识么?什么意识?对于什么什么的认知、信息的储存?对于拥有观测的能力?”
“显然有限且变化。为不能维持‘一’不变而感觉处于痛苦内痛苦?”
“为何要拥有?基于需求及被名作本能而驱使?”说话间他似随意的挥动了三下手臂。
“砰”的一声又一声。好几声。三十多颗巨大的绿树倒地了又粉碎。
原来他举手投足之间,拥有这此般巨大的能量。怪不得这星球的环境这般美好:花香绿树包围了他。却只有他一个生命。此般诡异异常,却是值得深思。
他的声音又震荡在这看似美丽的世界。
“真正的自我只在孤独内挣扎而痛苦并真实着?那还是要拥抱群体,舍弃自我获得转瞬即逝且不深刻的所谓的美好。在美中寻求生的持续——为了长存美好——你我的眼。需求的层次中有这一环啊。人生的阶梯一段接一段,末尾的景象看到了太早。虽无感受,却也晓得是怎样一番境地。”
他自语开始带着哭腔了,瘫坐在地,背靠巨树,声音亦咆哮:“我为何要拥有什么?啊,因为我的眼。我的生命!”
“不快乐就去死!快乐就活着!不快乐而在追寻快乐的路途中而活着!快乐过去了,不快乐又来了!”
“反反复复,追寻好的感觉而活着。你要在快乐的境地中呆多久!?还不出来痛苦一番!?好提升提升快乐的质量!”
“呃!啊!”他忽然飞身起来,立于空中。姿态疯狂。全身发着浓郁之极的绿光。痛苦的手舞足蹈起来。
“砰!砰!砰!砰!”
“轰隆!”
“咚咚!”
另一个宇宙。
吴阳和陈风还有哆哆戴依旧走在路上。
他们决定去魂归涧。
因陈风感觉张灰可能在魂归涧附近。
哆哆戴到是毫无意见,忽然从盖亚大陆来到陌生的黄盛大陆,本就无所目的。去哪都是一样的。
而吴阳起先有些不同意见,因为他感觉柳白和陆力他们或许也想脱离战场,加入流浪小队。最后吴阳和陈风石头剪刀布来决定先去哪里。可惜吴阳出了布,陈风出了剪子。
“哆哆戴,听说你对一加一等于二不满?”吴阳踢断了两根枯枝,对着哆哆戴突然大喊。
“诽谤!纯属诽谤!我对一加一等于二完全没有不满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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