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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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随意扎几针这么简单。”小骆笑着纠正道,“进针讲究的是手法,提插捻转,虚补实泻,都有门道。”
病人自知说错了话,讪讪而笑。
小骆接着说:“老史我还是很了解的,能忍,一般强度的感觉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可你看他刚才大呼小叫样,说明周老师行针时的得气感非常强烈。一针下去能有这么到位的得气,除了周老师,我还真没见过。”
史浩点头称是道:“那种酸,直往骨子里钻,不是说忍就能忍得住的。”
我笑了笑,岔开话题问道:“宫老师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好像在搞什么创作,好长时间都闭门不出。我也是前天碰见他,说起肩周炎,他建议我找你。”史浩说道。
我点点头:“改天我去看他。”
送走史浩,就不曾有空的时候,一直忙到快十二点,小骆抽身在门外看了下,转身回来直呼“我的妈呀”。
“今天怎么这么多病人,都排到楼梯门口了。”小骆奇怪地说,“不是限号了嘛!”
拿起电话一问挂号收费处,才知道闹了个大乌龙。原来挂号收费处新来了个小姑娘,不知道针灸科要限号,来一个挂一个。见这么多病人指名要挂针灸科的号,小姑娘还暗自奇怪,以为是哪个大医院的专家今天来坐诊。
“下午号子别放了,不然就是看到明天也看不完。”小骆连声不迭地说道。
交待了挂号的小姑娘,小骆又到门外跟排队的病人解释,让他们下午再过来。排在队伍后面的病人担心下午轮不到,纷纷站着不肯走。
“你们针灸科的号子太难挂了,我们好不容易挂上,可不能不给看。”队伍里有人说。
小骆一再保证,只要挂了号,不管多晚,保证都有的看。见科室主任这么说,病人们才总算放心地回去。
这一上午下来,我已是累得连饭都不想吃,随便扒了几口便独自休息去了。躺下没几分钟,就酣然入梦。
醒来后,又是一阵大忙特忙,直到晚上六点半,才将最后一个病人送走。几个年轻医生叫苦不迭,直嚷嚷要问问挂号收费处新来的小姑娘叫什么,无论如何得让人家请客吃饭。
“我看你们叫人请客是假,想追人家才是真吧?”我笑着说。
用意被识破,几个年轻人轰然大笑,又怂恿起头的肖若龙去约人家姑娘。
我跟小骆打了个招呼,说第二天上午要去机场接女儿,下午再过来。
女儿那个考察团乘坐的航班上午九点抵达滨州国际机场。
为了迎接女儿回家,老婆最近一段时间是天天逛超市,吃的穿的用的,挑女儿喜欢的买了一堆,大有储备作战物资的味道。
下班后,我直奔浦安路的博库书城,将昨天没来得及付款的书,重新从书架上挑出来,付款打包,拎回了家。
两包书死沉死沉的,到家时两臂酸痛。见我回来,老婆端上早就烧好的饭菜,边吃边商量明天中午该给女儿烧些什么好吃的。
“有些东西晚上就要准备起来,不然全挤到明天上午肯定来不及。”我提醒老婆,“九点的飞机,我们八点不到就要出门。”
“都准备得七七八八了。”老婆说,“床老早铺好,要烧的菜也洗净切好,用保鲜膜包着放冰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