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媳妇也道,“我也能做证,井大娘还求我给当媒人来着,只不过是人家姑娘没看上她侄子。”
顾小苏去了一趟茅房,没想到家里就来了这么多人。她赶紧走过来,用手扶住穆一瑾。
穆一瑾脸上带着嘲讽,忽然红了眼眶。
“我们没答应井大娘的提亲,是因为我想把晴天培养成我的接班人,以后让她替我负责生意上的事。你们想一想,如果晴天真是井大娘说的那种人,她还会替她侄子求娶?她分明就是在报仇晴天,得不到的就想毁去!”
众人恍然大悟,好像事情真是这么回事。
特别是里正媳妇,已经一脸怒容。
这个井大娘,怎么能干出这种缺德带冒烟的损事。
还好当时人家姑娘没答应,这要是答应了,到最后还不得逼着人家姑娘交秘方吗?
有了这些隔阂,小两口的日子也不会幸福。
井大娘贪得无厌,真是白活了那么一大把年纪。
“你们这些人,都是猪脑子是不是?听风就是雨,这一整年,我们落英村有哪一家没受过杨花家的恩惠?你们良心是不是都让狗吃了?种辣椒,掰洋辣子罐,上山挖药材……你们谁敢说,自己家一个铜板没挣过?”
“还是等井大娘来了问问她吧,她既然说莫晴天是小娼妇,那她肯定有证据。”丁灰站在人群里吼了一嗓子。
穆一瑾一指丁灰,“郁苍凉,你去给我打,把他舌头给我拔了。”
张口闭口小娼妇?
嘴是喝马尿了吗?
丁灰刚要跑,就看到郁苍凉已经到了他近前,伸手把他拎过来,直接就甩了他几个大耳光。这几下,郁苍凉可是用了全力。
把人推开后,丁灰哇的吐出一口混着几颗大黄牙的血水。
“郁汤凉……你凭什么打我?”丁灰一张嘴就漏风。
“因为你嘴欠!”穆一瑾道,“你家才是娼妇,你们全家都是娼妇!丁灰,你上窜下跳得挺来劲是不是?你跟木青伯联手,引狼下山谋害人命的事,你说我到官府去告你,会不会一告一个准?”
丁灰的脸苍白起来,他慢慢的往后退,慢慢退到了最后面。
“娘子,你先进屋去穿件衣裳。”郁苍凉担心穆一瑾的身子。她落水之后,落了病根,这几天一直在喝药。
“不用。”穆一瑾摇头。
郁苍凉回屋,把羽绒服拿出来,替她披上。
木莲香回来时,身后根本没有井大娘。
“井大娘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黄氏上前去问。
“她不来,说她没说过这事。”木莲香气得脸色铁青,“明明这事,就是她亲口说的。”
青松伯看向木莲香,质问道,“我问你,这事到底是谁说的?”
“是井大娘,千真万确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木莲香一口咬定,“她说的时候,当时还有另一个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