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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光和第一研究院(1 / 2)

 自此之后,瓦和比斯特步入了一个非常尴尬地境地。即使两人独处也不会说过多的话语,只是各管各地做事,充满了素不相识的陌生。瓦很想打破这个僵局,却又放不下面子,就借由政事与她谈话。比斯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工作,这样就能忘掉瓦身为“丈夫”这个角色。

某夜深,比斯特完成了文书工作,突然起身穿上了军装。瓦发现了一样:“要出去?”比斯特点头,也不看他。“我不记得有委派你深夜任务。”

“军队的例行检查,我要不时地去看看。”的确有这样的规矩,瓦也没再多说什么,目送比斯特出门:“早点回来。”比斯特闻言在门口顿了一下,仍然没有回头答应。

时值秋季,天慢慢转凉,干涩的冷风吹起了军装下摆,拐角处一辆面包车似乎在等待她的到来。门兀自弹开,下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吉欧若是还在世,应该与其相仿,不同的是,那人一直摆着自信的微笑,不像彼,总是吝啬着自己的情感。

“在下伦纳德,绿区第一研究院首席研究员。”他躬身有请比斯特上车。

“绿区这个名字真是别扭,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小了。”西方大陆在瓦的统一之下正式改名为绿区。文明之中最重要的不是战争,而在破坏完成之后,瓦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最近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这是一件好事,夫人。”伦纳德笑道。

“阁下真是青年才俊,我想阁下您还不到二十五岁吧。”“二十四,准确来说。我们的主子从来不会计较过于年轻这种小事,只要有才能,都可以出人头地,就像您——哦抱歉我不该谈论女士的年龄。”

“客套话就免了。”比斯特看了一眼窗外,她要确保自己正在前往第一研究院的路上,“我想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

“元素和人类,您知道多少呢。”伦纳德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越发阴险的笑容好像明了着一切。比斯特不想这么快透露自己的底细:“你在说什么,这些不都是科学名词吗。”

“不不不,我是在说,‘元素的拟人化’和‘人类的本能和灵魂’,您知道多少。”

“你怎么?”瓦连最亲近的人都没有告知,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比斯特头脑转得飞快,“你是这个项目的执行者?”

“不是只有亲身经历者才会知道那些鲜为人知的事情。”伦纳德笑着凑近比斯特耳畔,“瓦的身边有我的眼线,做过的事迟早会泄露出去。”

“你在威胁我?”比斯特没有携带狮戮,但自那次绑架之后,她就能随时随地召唤狮戮来到自己身边,无需将它一直带着。

“我在寻求合作。我可以将这一切都告知于你,因为你是非常重要的实验体,夫人。就像我在一年多前和你说的一样。”闻言比斯特恍然大悟:“激进派!”

“回答正确,夫人。”面包车一个急刹停在了一幢宏伟的建筑物前,“第一研究院”曾是所有科学家的圣地。包括吉欧在内的大部分伟大科学家发明家都在此工作过,丰功伟绩难以言喻。夜晚的研究院仍然灯火通明,来来回回的白大褂晃得比斯特有些头晕,他们嘴里都念叨着奇怪的名词和长传数字,头顶的广播不断传唤着研究员的编号。伦纳德带比斯特穿过一个又一个实验场地,似乎也是很急。

为了让比斯特同意与他合作,伦纳德拿出了他的诚意:“所谓元素拟人化,顾名思义。在能量转换器聚集了一定密度的某种元素之后,他会以此为契机组成人形。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耀首上将,他是光的集合体,你也知道他能不需要转换器就能使用光能。”他顿了一下,好让比斯特有思考时间,“第二点就是人类本身的能量,他通过本能和灵魂两种方式释放。这可能理解起来需要一些时间,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能自如释放这两种力量的,只有你,比斯特。”

“你要清楚协助我完成实验的重要性。这可能会改变人类对自己的认知,甚至产生无限的可能性去影响整个世界整个宇宙。人是有‘潜力’的生物,它需要我们自己去开发它。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为什么不去抓住它,去寻找真理呢?”

“那为什么瓦不告诉我?”

伦纳德在密码锁前敲击着键盘:“秘密是一个礼盒。礼盒里有可能是巧克力,也有可能是炸弹。但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只可能是后者。瓦自私地放弃了全人类而选择去保护你,你也知道,实验对你来说是一种伤害。他是一个好丈夫,夫人。但是,他也是一个国家的元首。家庭和世界哪一个更重要,我觉得这也是您需要考虑的问题。”

这个笨蛋!应该早点跟我说的!比斯特咬着嘴唇泪眼婆娑。伦纳德觉得还差一点火候:“现在,这个选择完全由您来决定。如果觉得我不可相信,或是危险度过高,我可以随时将实验叫停。时间紧迫,不能让元帅发觉。”

“我——”

比斯特还未说完,一股杀气突然直逼伦纳德的后背,黑色的兜帽下显露出一双嗜血的眼神。“蝰!你怎么在这里?”伦纳德大惊失色,后者已经掏出了匕首:“有人买你的性命,伦纳德。”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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