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一大早,甘轲扶醒来就收到一直忍着的美夕,送进来的一打同款白色棉质睡衣,还带来安流槿留下的一句话。
;放心穿,十天后再给送你另一打。
甘轲扶看的傻了眼,也就是说,这位先生准备一天撕她一套睡衣吗?
昨天已经落在地上的那件,虽说没给他撕的一条一条,但也已经惨不忍睹让人不忍直视了,不过就一下恶作剧而已,她也没下死手,怎么就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后她得到结论,以后怎么惹他都好,都别在那个方面惹他了,这男人这方面上的气度,气量太小。
一连一个星期,安先生白天在外面忙的转个不停,晚上回来就撕她睡衣玩,无论她有没有睡着,他回来的有多晚,这项节目他好像玩的挺上劲。撕睡衣的目的当然不只是为了泄愤,他的目的是撕开睡衣口子下,以折磨她的肌肤来达到对她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
甘轲扶有一次故意不穿睡衣睡觉,结果这位先生翻出她的睡衣给她套上也得撕,还美其名曰,不穿衣服怕她更受不了,于是甘轲扶确定,这人是之前和孩子们一起住在小房子里,如今她的身体又不能容许他乱来,给逼疯了,才找到这么个方法,来缓解自己的需求的。
直到甘轲扶觉得自己的身体差不多可以了,才在他又撕她睡衣的时候抱住他的头,允诺他可以了,安先生眼中闪烁着等待到黎明的光芒,问她。
;真的?
甘轲扶好笑的点头,安先生这天才得以真正饱餐禄禄,第二天,这才神清气爽的出了门,苦了甘轲扶在床上躺了半天,临近中午才苦不堪言的起床下楼。
这一男一女的主人,最近的私房游戏闹已经在每天打扫他们房间的几个贴身女佣那里沸沸扬扬了,今天见两个主人一前一后反差这么大的出门,甘轲扶平时又不是个多麽严肃的人,此刻更是忍俊不住的低头忍笑了。
纵然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有失颜面也没人感明目张胆的说什么,可甘轲扶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却又觉得真心无法发作。
毕竟昨天是她允许的,结果心软的喂饱了某只虎,自己却惨了,本就够丢脸了,还有什么脸去发难一帮可爱的小女佣呀?不过转念一想,她和安先生又不是偷鸡摸狗的,这样也没什么可丢脸的吧?
小蒂儿在外外面由安流槿给她请来的生活老师陪着玩,其他孩子也各自去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只要他们别看见她的窘态,啥事就都不算事了。
这样想着心上便轻松了很多,现在紧要的还是先去填饱肚子更实际吧!早晨怕那些女佣看到她更狼狈的窘态,饭都没吃也不让人进,刚才勉强将安先生折腾的那些东西毁尸灭迹后才敢梳洗一下出了门,感觉自己也等不到午饭时间了,再不吃点,估计自己的胃又该开始抗议了。
;美夕,我想吃你的酱料拌面了。
美夕去橱台貌似正准备给她找吃的,听她这么说,一本正经的回身道。
;先生交代了,你今天早晨肯定不会吃早餐,加上劳累,身体微辣也不能碰,所以交待管家亲自煲了银耳莲子汤给你,先喝点汤暖暖胃,我给你做牛肉咖喱饭好不好?
劳累……
甘轲扶瞬间头上黑云笼罩。
这个男人一定要将他在房间和妻子多恩爱宣扬的谁都知道吗?还是……他很行的那种?
该死,早知道就不提睡衣的事了,如今看来好像都是那天那件睡衣惹的祸,当时不提他也就没机会消遣她了,不会消遣她昨天就不会对他心软了,然后今天也不用受这些小姑娘的戏谑了,要死了,自己在他跟前果然被吃的死死的,当时不惹他果然是最正确的……
可话说回来就算不惹他他到最后还是找上门来,还是将她压了,还把证给办了,现在更是将她身边的人都收服了,再提当年勇,也没意义了。
甘轲扶瞬间发现自己整个人生除了这个男人就没意义了,不禁比刚才刚出房间时,更阴郁郁闷,啥时候能够反征服安先生这个头顶上的大山呢?
苦闷的点点头,现在对她来说吃什么也不重要了,不要让胃痛就行了。
美夕却笑的欣慰的回头,去橱台后面还慢火熬着的砂锅里给她舀汤。
甘轲扶慢悠悠的懒散转身,本想去往餐桌那里等吃的,转眼间扫到一抹白影,她警惕的猛回头,看着医疗室门口倚着门抱手而立,笑的挺贼的尹,缩了下身子,率先开口道。
;看什么?我告诉你呀!今天我不检查身体,也不需要什么看护,离我远点儿。
噗!
尹还是破功笑出,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碧玉瓶子,放到身边经过的护士托盘上,边道。
;放心,今天不拉你进来检查。这个呢,是之前你老公要的伤药,我让护士先给你送上去,晚上你自己可以用来涂抹一下,很有奇效,无副作用,放心使用。
他大拇指指指身后的研究室,坏心眼儿的暗示。
;不用怕用完不好买,这里要什么疗效的药应有尽有,下次休息前你若肯找你的医生做点什么准备,或许你就不必让那个男人折磨的这么惨了,或许还能反攻?认真的。
甘轲扶以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才好了,天!安流槿究竟养了一些什么医生?又或者他请这些人在这里,本身目的也不只是为了她的病情?该死的他究竟都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