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觉昨天真的过了,安先生下午就带着一份礼物回来,甘轲扶刚从药汤里面泡好出来。
美夕给她涂抹了药剂后果然轻快利落了许多,穿着素白宽松的室内小碎花连体长衣裙,外罩上一件暗红长开衫,让人在花室内摆了画架,本想写生练手呢!看见他拎着礼物,身后还带着他那几个部下回来,还很愉悦的向她伸手打招呼,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甘轲扶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哼!
转头,理都不理他进了花室,安先生被当众留在原地,眉头抽了抽,正想着是哪里安排的不周到让她被怠慢了,还是早晨的气还没消怎么着,跟在甘轲扶后面帮忙拿画纸的美夕嗤笑一声,对安流槿一礼,禀报道。
;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夫人的饮食药物按时都服下了。
说着进去,周围的正在收拾和来迎接客人的女佣低头抿嘴轻笑,安先生看过一圈,瞬间就懂了。
;你们待会儿过去。
扬扬手对刚到来的部下这样说,他将外套交给女佣后,从另一个女佣手中拿过盒子,一个人直接往花室而去。
安流槿进去让帮她收拾的差不多的女佣出去,只剩下两个人了,这才从后面轻轻搂住正在准备打草稿的她,将礼盒从她头上绕过,放到她腿上,轻声道。
;送给夫人的,赔罪礼。
甘轲扶看看面前这个,四四方方被包装的一丝不苟,貌似挺高端的礼物,也想不出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就问他。
;是什么?
安流槿以手指将她有些散乱的发捏好,看着她的侧颜,说服她。
;女人拆礼物的过程,才是礼物本身最有意义的时候,何不自己拆来看究竟是什么?看你丈夫的眼光是否合你心意?
甘轲扶揪着眉瞟了他一眼,也觉得有理,总不能这个男人送她一枚定时炸弹和她同归于尽吧?
这样想着,手指已经动起来,将彩纸彩带能拆的都拆了,这才能将这个比画册还大的锦盒给打开,然后里面圆圆嫩嫩一张饼,上面还浇着菜丝和酱料,香气四溢还热热乎乎的,瞬间将周围的花香气味都给遮掩了。
甘轲扶忍俊不已嗤笑出来。
;披萨?你还真会奇私异想,这估计是唯一一张盒子都比礼物贵重的披萨了。
她展露了笑颜,安流槿也心情极好了,手指轻巧的从她下巴挑过,目光贪恋的在她侧着看更为夺目的眼睛上流连。
;礼盒的贵重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她的价值只在于特殊的人眼里,所具备的特殊心意。
他在她眼角印下轻轻一吻。
;你开心就好,不枉我被那些人嘲笑那么久了。
甘轲扶想,如果是他去店里面让店员这样做,准是会被笑的,如果是他让助理去做这份披萨,那只是多个人笑罢了,怎么着都躲不过。
;看在你的这份心思上,原谅你啦!下不为例。
;多谢夫人大度。
他噗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心里却想着,之前尹说药物今天已经可以了,之后也就没她说的那状况出现了吧?
昨天,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他很尽兴她也很适应,可不知是她身体还没大好,还是因为他哪个地方出问题了,到了一半她明显很难受,力不从心了,可他正在兴头上,于是就不顾她想停下的意思,更猛烈的要她,甚至在她无力支撑的时候,被香艳涟漪的她引的食不知味,只想将她狠狠揩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不和她分开,于是他被蛊惑一般,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尽兴为止……
然后第二天醒来,看到房间里的一切,以及床上难受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事大了,可心底的渴望完全被满足的感觉,又让他对昨天晚上的一切贪恋不已,精神抖擞,于是在确定她没出大碍后,先将她放进温水池里清理了下,出门前交代了美夕对她说的那些,打算提前回来补偿她的,也防着她记恨,万一一连两个星期不让他碰,他连撕她睡衣的福利也没了。
果然,他选的女人虽然并不如寻常女人那样,对自己的丈夫容易吃醋,粘人,甚至那方面的需求也不高,性格上某方面而言,还挺可怕,固执,可是绝不会在生气上较真很久,真的打动她的时候,她毫不介意之间的长短,立即能阴云转晴,像个孩子的脸,率真可爱。
;如果两位甜蜜够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正式开始了?这还有人等着飞回新西兰呢!
安先生正想抱着小妻子再温馨一会儿,后面倚着门口的刀疤脸就不太耐烦的打消了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