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这两个人在她心中,一点影子也没有。
从小到大她都不断在转学、转学。
他说,如果有一个人问你跟安慕凌的关系,她就必须转学!
可是她感到奇怪,她不懂他哪里来的神通广大,每次都能够很准确的知道有人问她和安慕凌的关系。
然后不动声色的为她转学。
今天,他却对她说,“这是你最后一次转学,因为我准备下个月公开你的身份。”
“哦。”她还是冷冷的回答,反正她不能够说什么。
“你都不问为什么?”安慕凌有点恼火了。
“有必要吗?”言朵儿一副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表情。
他终于怒气攻心了,他纵横商场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这样子,用这么冷淡、这么无所谓的态度对他。
其他人他都无法忍受了,更何况身为阶下囚的她?
“哼!言朵儿,别一副清高的样子,恶心!你不过是我养的一个宠物而已!”他开始用言语攻击了。
他的眼光如同两把尖锐的刀刃,直接刺进她的内心。
言朵儿慌了神,她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尝试着让自己去接受,可不管她怎样都不行,不行啊…
谁来救救她。
言朵儿咬着牙齿,两边的脸颊都让她咬起鼓鼓肌肉,她是在害怕!
可这一切看在他眼里,自然理解成是嚣张跋扈。
安慕凌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温柔的附上她柔顺的长黑发,只是一瞬间,他一把抓住她那乌黑的长发,将她整个人都拉了起来,往上提。
千万青丝又怎么能承受住一个人的重量,强烈的痛楚从她的头皮传至全身。
他忽然又把她放下来,推到墙上,死死的掐住她那细嫩的脖子,不一会儿,言朵儿难受得脸蛋都快变形了,他还是不肯放下她,另一只手又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力量又集中在她的脖子上。
她企图挣扎,只是,越挣扎他的力气越大。
那修长的手指不断收紧,指甲深深嵌入她光滑白皙的肌肤里。
她的脸因为过度缺氧而变得淡紫色,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处滑落。
他这才稍微松了松手,“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
其实她多想告诉他,她想死,很想很想。
只是她不敢说,因为说了之后,等待她的将会是更严重的酷刑。
“知…道…了”言朵儿艰难的回答。
终于,他松开了手。
一阵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慢慢地接近,一个长得妖艳的美女走了过来,冷冷的看了看跌倒在地上的言朵儿,然后暧昧的靠在安慕凌的怀里。修长好看的手指还有意没意的抚摸他坚实的胸膛。
安慕凌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皱起眉头,狠狠地推开她的手。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竟在他最恼火的时候打扰他的雅兴。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闪过害怕言朵儿看到他们调情的感觉。
呸!他随即理清自己的情绪,他不该同情她的!她只是他的玩物!
“雅丽,调教她最后一次,你就去刘秘书哪里开张支票。”几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只见那名被叫做雅丽的女人惊恐的往后退,这一个星期来,她那次不是循规蹈矩的?
她怨恨,她不甘,可是有什么用呢?安慕凌说的话就是圣旨,容不得别人有半点拒绝。
外界的人都说她会是安慕凌宠幸最久的女人,每次被他带回来的女人,在第二天都被送出安家大门,而且都无一例外的被暗地里卖去其他贫穷国家。
天啊!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的颤抖,不过她算走运,至少不用被卖走。
尽管安慕凌这样冷酷无情,但希望得到他一夜宠幸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知道了,寒。”想到这里,雅丽只能认命。
她自然把所有的怒火发在言朵儿身上。
雅丽当然知道这个小女生是安家大小姐,但是如果她在外面透露半句的话,定会小命不保。
于是——
她慢慢走近言朵儿,尽量用及其温柔的声音对她说:“若熙,跟我进来吧。”
她的心里充满被抛弃的火苗,越烧越大。
言朵儿才真正害怕起来,她以为乖乖听话了就不会得到惩罚,原来,她竟忘记魔鬼的本性。
调教的意思就是——把所有勾引男人的巧招都交给言朵儿,让她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刚开始的时候,雅丽对她是战战兢兢,因为她害怕得罪了安慕凌。
可慢慢久了,她才发现,安慕凌对她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反而是把她当做玩物。
雅丽终于懂了调教的意思,就是无止境的羞辱她,践踏她的自尊。雅丽永远会记得那次她因为心情不好‘调教’言朵儿时被安慕凌看见了。
那种场景不堪入目,雅丽跪着向他求情,却没想到他只是说了一句:“把她最宝贵的东西留下来就行了。以及脸蛋。”
听到这句话,雅丽眸子里的愤怒嫉妒更深了,她知道该怎么‘调教’这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