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阴天,也许是前一天晚上下了雨的关系,连太阳都没有出来晒人,流动的风清爽适宜,对于出行来说再方便不过了。
展抖落了翅膀上的水珠,刚刚从云层里钻出来,湿漉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用喙理顺自己的羽毛,犀利的眼睛盯着对面商场里熙来攘往的人群。
刺毛的头发短的根根立着,被强制染成了红玉的颜色,两只圆圆的眼睛略有些惶恐的望着过多的人群,总是让人联想到乖巧可爱的小狗,想要摸摸毛,挑逗一下。在“小狗”的旁边文静的伫立着一个金发的美人。美人的头发宛若丝绸般倾泻而下,一直垂到小腿,那种颜色像极了太阳,却没有太阳的灼热,反而带着几分清冷,却又光明的耀眼。美人的神情安和平静,嘴角微微的上翘,给人一种时时都在微笑的错觉。
“那个,金乌,其实你真的不用跟来的。”无印有些不安,瑟瑟的偷望着周围的行人。金乌造成的效果绝对是轰动的,如此鲜明的美人就算是那些明星也及不上他的百分之一。尤其是那种说不好性别的精致,更是符合现在审美的流行趋势。
金乌对着无印竖了食指在自己的唇边,轻巧的动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与俏皮:“我还有事情与那个展说呢,不是特别要陪你来的哟!”
无印的脸顿时飞上了晚霞,比夕阳的余晖更通透的红。
金乌的眼角也为了无印的反应而略向下弯了一点,这才是他真正的笑。
“抱歉,久等了。”展大踏步走过来。
金乌略低眼,看着展手中虽然粗糙却很结实的草编篮子,里面各种的颜色扎着堆,无一不是新鲜的,人参上还带着尚未完全消融的雪水:“看来确实是好东西。”抬头看了展,“哦,辛苦了。似乎哪里下雨了呢。”
展猛地晃了头,像平时抖落羽毛那样,把水珠都崩散了:“没什么。”
无印在金乌地示意下接过了篮子,欣喜与感激溢于言表:“太谢谢你了,展!你帮了我们大忙!”
“可惜小三不在。不然也不需要用这些草药了。”金乌淡然。言辞冷厉。“何况他们做地事情。弥补一些也是应该地。”
展绷紧了脸。面向金乌:“我地主人也伤地不轻。除了没有生命危险。现在也还很虚弱。
“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金乌完全不为所动。展有些明白了金乌给他地感觉了。那是清晨地太阳。光与热还未正式散发出来。于是比起月亮还更加冷淡似地。遥不可及。拒人千里。
无印怕展不高兴。忙圆场:“那个。幸好你地草药及时。柳婷裳他们也没有采到合适地药。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至于回来地原因。当然是紫台与金乌地出现。本来众人还没有重视。铭锋却强制所有人都回到酒吧。哪怕什么收获也没有。
“你来地正好。我想问你一件事。”展问金乌。“我地身上。是不是有你或者那个紫发人种下地力量?”
“哎呀。这么快就察觉了吗?”金乌依旧是静得仿佛随时都能消失地样子。“看来你地主人伤地并不重么。”
展摇头:“不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