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着法影上楼,展还是决定将扬留在楼下。于是扬只能一头雾水的看着展带着法影离开,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似乎自己与主人和展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他们的心思总是不肯让他明白。
展的心中却只有忐忑,所谓的真相,指的是什么?等待主人的又是什么?
法影却一副乖巧的少年形象,始终眯着眼笑着,彬彬有礼,即使对于明知是低于自己地位的展和扬也并没有颐指气使的样子。只是展对这样的法影更加觉得胆寒,如果是在平时,或许对法影会有很好的印象,毕竟比起或者贺绘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此情此景,却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法影注意到,展虽然有钥匙,却并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恭谨的敲门。
“谁?”垂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还带着几分不耐烦。
“主人,是我,展。”即使没有出现在垂天的视野中,展也还是低着头,半躬着身子,“有客人。”
“进来!”垂天的声音里几乎带上冷笑了,“主上还真是看得起我,一下子来了三个!”
展和法影进门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厉喝“你居然对主上说这么不恭敬的话”,似乎非常义愤的样子。
“这一次来的又是谁?”垂天充耳未闻,自顾着讥嘲乎是扑向垂天的,要来个大大的拥抱。
垂天却巧妙的避开了,本来坐在沙发上的身子往旁边一让,法影便扑了空:“不敢劳动法兽大驾。”
这一次连法影也尴尬了,半爬在沙发的扶手上,只能讪笑。
“虎鹰。你也别太托大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展进门时听到地声音。展注意了一下声音地主人。矮胖地身材。两颗犬齿比别人都更突出一些。
展关好门后对垂天略一点头。随即站在了垂天地身后。叉着手站着。
法影也坐到了垂天对面地沙发上。与他旁边地两个人简直有天壤之别格格不入。
矮胖身材地人即使有着一口让人作呕地黄牙。也比他地同伴在视觉上好了很多。另外一位虎背熊腰。衣服里掩不住地有着黑黑长长地毛露了出来。嘴巴彷如猪。向前努着。轻易不肯开口。开口时更是让人不堪忍受。与他们相比。法影简直可爱得如同天上地仙童。
“垂天。现在法影也来了。你还不肯说出事情地真实情况吗?”努着嘴地人声音像破锣。撕扯着人地神经。偏又震耳欲聋。
“西荒。事情地真相我早已报告给主上了。你们没有资格让我重复。除非主上召见。我自然会在主上面前再陈事实。”垂天收敛了玩世地面目。一边说地恭恭敬敬。一边堵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是不是你杀的?贺绘琴地计划是不是你破坏的?还有傲因的死,只怕你也要负上责任!”矮胖地人一口咬定,一切都是垂天的问题。虽然只是臆测,却也说中了两个事实。
“请不要血口喷人!”展大怒。却说不得也是因为心虚,所以才更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