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青只听得一声长啸,如荒原中的狼嚎,呼地一声整个身子便往下坠。浆糊般的脑袋不能思考,只知对着眼前的男人拼命眨巴着眼睛,呵呵傻笑,口水直流。
扬州城某处深宅大院内,某青被人很不怜香惜玉地丢入大床,一个翻滚,人呈大字型趴在香软的被褥间,还不忘转过头朝跟前朦胧的男人媚笑。
“驭风,不会吧?什么时候转性啦,还是这等货色的男人?”一个身形修长透着儒雅之气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满脸诧异地望着床上的人儿朝那登徒子挪喻道。
“你那张利嘴可真与你的气质不相浮,牧云,你干脆改名得了!”那名叫驭风的登徒子语气不善,“就你这般阅人无数会看不出她是个女人?把解药拿出来吧!真不知你造这些该死的药来害人做什么!”
“哎,就准你画什么《春宫图》了?你不是照样荼毒了多少纯洁的心灵!”某牧云贼笑道:“要解药做什么?你不就是解药!哦,明白,然不成你对这等水准的妞提不起兴致?”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把解药拿出来,没有人会比你更知道被下了这药会死人的!”某驭风冰冷的眼神掠过,落在床上仍狂燥不安的人儿,一双迷离的大眼勾人魂魄,而那小巧的朱唇微启,如邀人一亲芳泽。原本不漂亮的脸蛋,此刻却散发着迷人的神韵。
“好啦好啦!诺,给你!”牧云不是很情愿地把解药丢给他,又三八地凑上来,“这妞是你什么人?”
驭风没有理会他,专心地把床上的人儿扶起,将手中的小瓷瓶往她嘴边慢慢倾斜。
牧云无趣,灰溜溜地出去了,还十分“好心”地把房门掩上。
青青只感觉喉间似流入一股清泉,沁人心脾,心头无名之火也尽褪去,春暖花开……可是全身也顿感疲惫,眼皮似有千斤重,意识又开始沉迷……
迷糊间,只听到了一个温和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宠溺,“睡吧,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青青终于安然阖上眼,堕入黑甜的梦乡。梦中有个男人骑着白马向她走来,然而却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青青可以肯定她看得见他脸上那个灿烂的微笑!
驭风斜坐床边,俊美的双目透着迷惑,贪婪地望着床上安睡的人儿睡梦中展露一个甜美的笑容。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才自觉,忙将垂落在她额前的发丝拨到耳后,自我掩饰。终于,还是无法抑制地一个倾身,亲上了她柔软似花瓣的红唇,蜻蜓点水般转瞬即抽身,又如狂风般扬长而去。
“喂,你怎么把人丢给我了!你不怕我对你的女人怎么样了?”牧云急着跳脚,伸长脖子朝门口喊道,额滴神呀,把那样一个女人丢给我?
疾行的背影定住,丢下一句话,“她不是我的女人!醒了若她不知回去的路,你就派人把她送回牡丹楼。”
“喂,喂……”牧云喊不住那头也不回腾入夜空的人,头大得很那,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还要我助人为乐?
青青从沉睡中醒来,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来,重新闭上眼再酝酿会,赫然心跳,偶这是在哪?
巨大的釉漆雕花窗棱,新糊的白纸显得阳光更耀眼,整个房间都被映得明晃晃。房内的摆设衣橱、八仙桌、靠背椅及梳妆台铜镜都一应俱全,居然还有个圆形的木拱门将睡觉与生活起居两块地方区分开来。
青青又将视线收回,头顶是轻薄透气的青纱帐幔,身上的丝被也是无比的轻滑柔软。额滴神呀,来到这鬼地方偶还是第一次睡上这么好的床呀,她不由得兴奋地在被窝里头打滚。
视线落在那铜镜之上,某青好奇了,真想看清楚自己啥般模样了。
把一头青丝放下、理顺,有些鸡冻地坐到梳妆台前,头慢慢探上前去,生怕又见着了个猪头。青青瞪大眼仔细瞧着,片刻嘴角不由得往下努,垂头丧气!除去脸色稍好外,其它的根本无改变,牡丹楼的饭菜还真是滋养人哪,她的脸居然也看起来红扑扑的很有血色。
可是,俺终究不是个美人儿!
门吱呀一声开了,青青惊慌地转过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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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新的开始,可悲伤的是俺滴票票为零?<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