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听说过有谁骂过本王混账东西的?”
“回王爷,没有。”开玩笑,敢这么说这家伙,恐怕一出世就夭折了。
“嗯!既然贾大人骂都骂了,本王就瞧在他们是无心之过的份上……割了他们的舌头轻惩一下算了吧!”他开恩的说。
贾莱臣吓得张大嘴巴继而想到舌头不保,马上面无血色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云俊天说完,拢了拢眉头,又瞧向华子健,“吴泳,本王何时与人同路过?”
“王爷您一向独来独往,虽然多有的是想趋炎附势的人,但王爷一律不屑至极。”吴泳同情的看了华子健一眼。
“所有也就是说华子健是趋炎附势之徒喽?好吧!既然本王不屑与人同路,那就斩了他下半身吧!”
华子健一听,啪~~~一声,倒地不起,昏死了过去。
他瞧了,俊颜略显不悦。“就这样好了,带再去吧!别妨碍本王上月了。”
“等等,喂!你很过分耶!怎么说要割人舌头就要割人舌头,说砍双腿就砍双腿,你这人太不讲理、太霸道了,怎么能随便罔顾他人的性命呢?”月姬怒指。
云俊天嘴角微扬,负手而立,扇子合拢轻拍着腰背。“你总算明白亲切与之本王的意义了吧!”
“什么?”她心惊。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他哼笑一声,忽然问。
“月姬,司徒月姬。”她瞪着他,警戒的说。
“司徒月姬?月姬,如同月光一样朦胧的女子!”他眯了眯眼眸,剑眉皱了皱,不明白为何听到这个名字,竟有些心神微震。
“喂!你讲讲道理嘛!不要动不动要人残废好不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如此的妄为呢!”月姬嘟着嘴,为人说起情来。
“司徒姑娘,你可知你现在也自身难保,还有余力帮别人求情?”他面无表情的说。
“自身难保?”她这才想起那个贾莱臣只不过骂了一句混账东西就要割舌头,而她却霹雳巴拉的说了一大堆这家伙的坏话,遭了,他该不会也要割我舌头吧!“不以为你是谁啊!说要割人舌头就要割吗?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她退后一步,警觉有危险的瞪视着他。
“放心,本王不会割你舌头的?”他发现逗弄这丫头也挺有趣的。
“呼!吓死我了。”她喘声拍胸。
“本王刚才就吩咐吴泳了,他会将你煮熟了,喂食我的爱犬。”他淡淡的、恶意的笑出声。
“不会吧!”她漂亮的瞳眸瞬间惊恐的瞅着他。
云俊天满意的点点头,这种表情就对了。“本王特许你留下遗愿,有什么需要本王帮你达成的吗?”他难得大发好心的说。
“你真的要烹饪了我?”
“本王的话如同圣旨,你怀疑?”
“好吧!不过你不许说话不算数哦!一定要完成我的遗愿。”惨了,包袱没带在身上,四周又那么多侍卫,我今天是死定了。
“说吧!”面临死亡还这么镇定,还真是有趣。
“你绕了他们吧!今天的一切皆因我而起,他们不是有意冲撞你的。”月姬不愿再连累任何人,想起柴叔的无辜枉死,她自责极了,一口气有些上不来。
见她不寻常的呼吸急促,他拢紧了眉。“本王,行事重来都是凭个人喜好,出尔反尔是经常有的事,你可要想清楚了哦!”
“放过他们对你根本就是举手之劳,你又何苦背上出尔反尔的骂名呢!算我求你,就放你们吧!”月姬局促的喘着气,双手紧紧的捂住胸口,看样子老毛病又要发作了,唉!还真是祸不单行啊!
“那样的骂名我还背的少,我不在乎在加一条。”云俊天满脸的不在乎。
“你!你——”月姬用力的喘了两声,小脸紧紧的皱在一起,双手捧着胸口,往前倒去。他丢下扇子,在她吻地之前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王爷!”吴泳赶上前,王爷尊贵的身子可不能让这即将要死的丫头给弄脏了。
他愣了愣,正要将怀中的人交给吴泳时,要抽身就发现不知何时她竟紧紧的抓着他的前襟不肯放手了,他脸色微沉得看着她揪心痛昏的模样。
“传御医。”云俊天丢下一句话后,不理会吴泳那一脸诧异,抱着月姬往外走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