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不是刑侦专业的,可看起来比沈子平、林睿他们靠谱多了。”
聂羽峥停箸,抬眼看了她一会儿,“你一直奉承我,是因为我还没把□□的密码告诉你吗?”
“偶尔说几句实话,倒被当成居心叵测了。”祝瑾年耸耸肩。
饭毕,聂羽峥绕到她身后,捏了捏她的肩膀,“夫人辛苦,洗碗这种小事,为夫代劳。”
祝瑾年刚答应,好像又想到什么,改口道:“算了,我是东道主,还是我来吧。”说着,急忙收拾了碗筷跑进厨房。站在水池边,她苦恼地看着还剩大半锅的皮蛋瘦肉粥,不知如何处理。
这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原来,‘完美’一词仅仅是形容口味,而不是份量。”
被他发现了。
祝瑾年讪笑着转身。
他不饶她,继续道,“在你心中,我们俩究竟谁是饭桶?”
她眼珠转转,狡辩道:“我这是一步到位,把明天的早饭一块儿做了,起床热一热就能吃,多方便!”
“早饭吃这么多?”他扶额,“我恐怕是养不起你了。”
祝瑾年撇嘴,戴上防水手套洗碗,“好了好了,你就别管了,君子远庖厨!”
君子远庖厨是这个意思吗?引经据典大触挑眉,没拆穿她,而是顺着她道:“君子远庖厨,小人长戚戚。”
这种混搭的句式把祝瑾年搞懵了,转头愣愣地看着他。
“浪费可耻,不如明早我们一起把剩饭吃完?”
祝瑾年还没参透他此话的深意,“好啊,分你一半。本来我想着章靖鸣住院了,你就不用这么早起过来接我上班,,现在倒好,要一起吃早饭的话,你还得更早起一点儿。”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腰,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说得很有道理,也不知道明天我们能不能按时起床。”
这下,祝瑾年忽然反应过来,横他一眼。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她又忍不住脸红,就用手肘去推他,一推,没推开,他却迎上来,低头吻住了她。
祝瑾年狼狈极了,“我手套都没脱……”
他将她抱起来坐在料理台上,“我帮你。”
祝瑾年伸手等他,他脱的却不是她的手套。“喂!”她喊道,无奈地自己扯掉手套,回抱着他,任他索吻。他指尖抚过之处,都像点燃一小团火苗,汇聚成燎原之势,令她心口滚烫,理智飘渺。
或许是今天心情太好,或许是厨房狭窄的空间增加了亲密感,又或许是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祝瑾年感觉到那紧紧抵着自己的坚硬,脸热得不行,咬着下唇一直没叫停。
倒是他,攻势稍有停顿,双唇贴着她的耳垂,“以往到这一步,你已经喊停了……”
他记性真好!
“那就……停了吧?”祝瑾年哑声道。
“我不停。”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宣告战火重燃。
敌军势如破竹,祝军无招架之力,只能趴在他肩上,又急又羞地叫道:“不行啦!我家没那个!”
他会意,垂眸凝住她红彤彤的脸颊,故意问:“哪个?”
她重重捶了他一下,挣扎着要下地。
他横抱起她,“我们去买。”
“我不去。”祝瑾年指着门,“谁用谁买。”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放她下地,“给你一分钟整理衣服。”
祝瑾年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气呼呼地想,为什么每次撩完自己,他都衣冠楚楚,而她衣衫不整甚至有时衣不蔽体?
“温馨提示,还有5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