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皇上早就将我逐出离府了,而且,我现在是商离,和离家没任何关系。”染墨娇笑着走向镇南王,任由镇南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镇南王得意的看着离笑原,突然对守在楼下的奴才喊了声:“上来,帮我把离大人给送回去。”
离笑原哪里还敢反抗,他任由镇南王府的下人将他拖出去,只是在下楼的时候,他突然转头,给了染墨一记狠毒的冷眼,染墨看着,不由得颤抖。
“宝贝不怕,有我,离笑原不敢欺负你,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镇南王笑着将染墨拥入怀中,他怎么都没想到,今天自己还有这样的艳福。
染墨抬头,笑着问:“那皇上呢?”
镇南王看着染墨的笑容,笑着摇头,然后很豪爽的说:“你做我的女人,皇上应该不会欺负你的。”
染墨只是笑着听,接着笑,眼神中空洞无物,她需要一个臂膀,一个没有伤害的安全港湾,可是,除了萧一秋,谁都给不了,而能伤害她的,也只有萧一秋。
她挽住镇南王的手,轻声的说好,镇南王笑的忘乎所以,只是在染墨陪他喝酒的时候,他带着几分醉意,笑眯眯的说:“我觉得一秋眼光真不错,
“王爷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晚上的意乱情迷染墨看在眼中,却没想到她突然说了这样的一句。
“荡妇啊,不过你放心,我才不管他赐你什么名字,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镇南王看着染墨,浓醉的笑意凝在脸上,染墨看着他,嘴角热切的笑怎么都融不了眼底那抹浮起的冰冷。
染墨依旧一杯杯的劝酒,已有醉意的镇南王来者不拒,这么多日子的等待,能够等来美人投怀送抱,也算得上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
他现在就等着酒足饭饱之后,和美人一度春宵。他才不管什么荡妇不荡妇的,他又不会把染墨娶回家,只要不将荡妇的名字列入族谱,萧一秋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只是他没想到,就在他趁着酒意想去亲美人脸的时候,他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凉的寒意。
他醉醺醺的转头,抬眼,入眼是一抹萧索的寒,一身白衣,在冠景楼的红烛下越发惨白如窗外的寥落月光,一脸温和的男子脸上带着浓重的厌恶。
“楚玉呀,今天你来晚了,这美人是我的。”镇南王脸上得逞的笑,心满意足的挂在脸上,嘲讽着楚玉脸上越来越挡不住的愠怒。
镇南王见楚玉没有说话,也不动作,只是用剑隔在自己和染墨中间,就笑着将楚玉的剑挪开,重新将头靠近染墨,他将楚玉当成了一个愣在那里的摆设。
一个是楚国的质子,一个是当朝的王爷,如果楚玉够聪明,就不该上冠景楼,如果他够聪明,他就该马上离开。
只是镇南王没想到,楚玉的剑,再一次横在他的脖子上,一脸平静的他俯身,对着镇南王说了句:“你说这剑下去之后,会不会吓坏了你的美人?”
楚玉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染墨,染墨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好像这所有的事情,和自己无关一般。
“楚玉你放肆。”镇南王的脸色终于不再平和,他恼怒的站起身来看着楚玉,一再破坏他的好事,这样不识时务,他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