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微微叹息,吃醋,她有资格吃醋吗?
左贤王拓跋飞的府邸,侍妾并不在少数,虽然许多只是政治利益的结合,但是谁都知道,拓跋飞从不缺少美 人的倾慕,身边的侍妾也各有风姿。
她是大阏氏,名义上是单于的妻子,即便是如今给拓跋飞生下了孩子,这个孩子名义上,还是棠梨孤的遗腹子。
“阿提拉他有机会做他名正言顺的儿子吗?”
月婵娟满心的失落,她宁愿做拓跋飞的女人,让孩子有一个名分,是拓跋飞堂堂正正的儿子。
“臣妾怎么敢。”
语气中带着娇嗔和失落,如今拓跋飞的权势更重,她早已经听说,许多部族的族长,把本族中最美丽青春的少女,送给拓跋飞做侍妾。更有不少大臣和族长们,意欲和拓跋飞联姻,惦记着王妃的位置。
拓跋飞很久都没有立王妃,府邸中只有侧妃和侍妾。
很多大臣和小的部族,宁愿送最美丽的女儿和妹妹,做拓跋飞的侍妾。
有很多时候,拓跋飞不能完全拒绝,因为利益和政治,因为要安抚人心。
“唉……”
月婵娟幽幽地叹息,从她身怀有孕之后,拓跋飞只要有时间,夜晚总是陪伴在她的身边,她还能奢求什么。
多少次,她也曾注意到,身边的侍婢们偷 窥拓跋飞的目光有多么热切,仰慕痴情。
只是在她的面前,慑于左贤王的威严,她们有所忌惮,不敢太过表露。
月婵娟并不怪那些侍婢,奴婢身份低微,通常也只能许配给奴仆或者奴隶,最好的结果,不过是送给某个人,做侍妾而已。
若是能赢得拓跋飞的宠爱,身份立刻不同,生下的孩子,也可以脱离奴籍,成为主子。
拓跋飞没有多言,对他倾心的女子太多,即便是没有如今的身份和权势,以他的才华和容貌,从来也是女子注目的焦点。
“睡一会吧,我搂你一起睡。”
“嗯……”
月婵娟呢喃了一声,心疼拓跋飞疲倦不得休息,安静地躺在拓跋飞的怀中,不再打扰拓跋飞。
拓跋飞闭上眼睛,静静地休息,月婵娟痴痴地凝视拓跋飞俊逸的容颜,看了很久,再久也看不够。
他是她的男人,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阳光草地的味道,如此温暖安稳,令她安心感觉到幸福和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仰望拓跋飞的目光朦胧起来,依偎在拓跋飞的怀中睡了过去。
二人就如此依偎在一起,睡了过去,玉书也有些劳累,吩咐侍婢在角落中恭候侍候着,退下去看知画的伤情如何。
月婵娟的手臂蛇一般,紧紧地纠缠在拓跋飞的身上,不肯有丝毫的放松,即便是睡了过去,也搂得很紧。
只有如此,她才能安稳地睡去,不再有噩梦的纠缠,有这个男人在她的身边,连噩梦也会远离,不敢来骚扰她的梦。
唇粉 嫩显得缺少血色,可能是因为刚刚生产过后还没有恢复,脸颊也是带着些许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