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纤玉手捂住了拓跋飞的唇,月婵娟摇头,哀恸地望着拓跋飞。
她不敢听,不敢让拓跋飞说下去,唯恐会从拓跋飞的口中,说出令她无法接受的话。
“不,不要告诉我……”
拓跋飞温柔地握住月婵娟的手,目光是自信和深情,月婵娟的手落下,泪滑落。
他的目光让她的心安稳下来,隐隐生出希望,期盼地看着拓跋飞。
“孩子很好,我把孩子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有人日夜照料,你静心休养,过一会我让侍婢把孩子抱过来给你看。”
“孩子很好?”
拓跋飞点点头,月婵娟紧紧抓住拓跋飞的手:“我相信你,我想看看孩子。”
“玉书,让乌兰珠把孩子抱过来给大阏氏看。”
“是,奴婢遵命。”
玉书飞快地退了出去,跑步去找乌兰珠姐妹。
月婵娟的手,仍然紧紧抓住拓跋飞的手,目光向门口望去,她期待早些可以看到孩子,才能真正的安心。
“不相信我吗?”
“当然不是,臣妾相信王爷,但是没有看到孩子,臣妾的心,就如同悬在空中一般。”
拓跋飞伸手搂住月婵娟的肩头和纤腰,让月婵娟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月婵娟抬眼看着拓跋飞俊雅的脸庞,心疼地伸手轻轻抚摸拓跋飞的容颜:“王爷好久都不曾好好休息了,昨夜一定又是一夜不曾休息,可曾用饭?”
“刚刚在这里用过。”
“王爷操劳过度,好生休息睡一觉吧。”
“不想问我,昨夜的刺客是谁吗?”
“是索卢连山吗?”
“果然聪明伶俐,这种时候你还能想到刺客是谁。”
“我早已经心乱如麻,如何会想到刺客,是知画分析的。”
拓跋飞脸色冷了下来:“知画侍候不周,让你受惊,我已经处罚她。知画如今年纪不小,身体又不大好,没有精力在你身边侍候,我把她许配出去吧。”
“王爷,你把知画许配给谁?”
“哦,你有何意见?”
月婵娟沉吟片刻,抬眼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拓跋飞:“王爷,请王爷开恩,知画曾经为了我险些被踢死,至今伤势未曾痊愈。臣妾没有其他的恳求,只求王爷把知画的事情交给臣妾处理,臣妾会选择妥当的人,把知画许配出去。”
拓跋飞伸手在月婵娟的娇靥上拧了一下:“若不是看在你的份儿上,我早就处死她了,敢如此懈怠,让你受惊,该死。”
“王爷,求王爷息怒,都是臣妾不好……”
温热的唇盖住了月婵娟的唇,堵住了她不曾出口的话。
娇柔苍白的脸颊,如梨花一般,令人怜惜柔美动人。
“一会儿看了孩子,好好休养身体,尽快复原。”
“王爷也要多多注意身体,莫要太过操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