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紧紧地搂住拓跋飞:“王爷,求王爷你不要抛弃臣妾,莫要让索卢连山那只野兽,玷污臣妾的清白。臣妾是属于王爷的,只属于王爷。”
拓跋飞久久不语,一把抱起月婵娟进入寝宫,把月婵娟扔在床榻上,俯身重重地压了上去。
急促暧昧的喘息,在床榻上回荡,旖旎香,艳的味道,散布在各个角落。
月婵娟低声呻,吟,婉转哀求,一波波的潮水,淹没了她,深深地淹没了她。
愉悦而奇妙的滋味,深深让她沉醉,在此刻,她再没有其他的思绪,随着拓跋飞飞舞,在云端和深谷飞舞,不停地飞舞。
一次次的攻击,那般令她难以承受,痛苦并且快乐着,沉陷在无边的快意中。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再次和拓跋飞缠绵,少了几分难以承受的痛楚,多了几分愉悦和美妙。
粗糙的大手,探幽寻密,肆无忌惮,身下的佳人,属于他只属于他,他可以尽情地拥有,占有,一次次看着她在他身下求饶承欢,沉陷痴迷沉醉。
谁醉了谁?
谁迷了谁?
这一刻,没有左贤王,没有公主,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王爷,不,求……”
柔媚婉转的娇,吟,如箫管中的低吟,在月婵娟的唇边溢出,让拓跋飞更加勇猛无敌。
“王爷,求王爷饶了臣妾,啊……”
一次次,要不够她,愿夜夜紧紧把她搂入怀中。
“来人,预备沐浴的水。”
远处,有人隐隐答应了一声,月婵娟低头羞涩不胜,把头埋入拓跋飞的怀中,再不敢抬起头。
寝宫中的奴婢,除了几个月婵娟从中原带过来的侍婢,都是拓跋飞的奴婢,侍候拓跋飞如何敢不恭谨小心谨慎。
拓跋飞抱起月婵娟,进入浴室的水池中,温泉水滑,此地虽然没有温泉,却是引进了山泉水加热,佐以花瓣和草药。淡淡的香气,在温泉中飘荡,若有还无,若隐若现。
玉体横陈,予取予求,沟深草密,曲径通幽。
那般的柔滑美妙,只属于他所有,可以尽情爱,抚拥有。
粉,嫩的肌肤,晶莹的水珠从肌肤上滑落,带露的醉芙蓉迎风摇曳,娇态令人无法拒绝。
月婵娟感受着拓跋飞的热吻和爱,抚,粗糙手指带给她的颤抖和愉悦,内心中却仍然放不下要嫁给索卢连山的事情。
“王爷,你真的要让我嫁给索卢连山?”
“以后要叫单于,莫要忘记,他如今已经继位当了单于。”
“王爷要把我送给单于吗?”
月婵娟心中一寒,拓跋飞的热情和挑,逗,再传达不到她的心底。
“婵娟,此时莫要旁顾,你该想如何侍候好你的男人,让你的男人满意。还记得前夜你说过的话吗?第一次我怜惜初次承受雨露,今夜,你该如何侍候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