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无法放下心中的事情,如果她必须嫁给索卢连山,如今和拓跋飞在一起,已经算是大逆不道,该当五马分尸。
拓跋飞是索卢连山的臣子,她是棠梨孤的大阏氏,二人的偷 情,逾越了伦理和君臣大防。不忠,背叛君主,不义,背叛夫君。棠梨孤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此名义,无可更改。
拓跋飞把月婵娟逼到墙壁上,一次次和月婵娟缠绵,似乎想把月婵娟揉入自己的体内,二人再不会分开。
“婵娟……”
“拓跋飞……”
呢喃的低吟,在浴室中回荡,再一次交锋,月婵娟浑身酸软无力,任凭拓跋飞驰骋纵横。那种莫名而奇妙的滋味,如此令她难忘,美妙而酣畅,似在云端,似在深谷。
就在云端和深谷中往返不止,难以承受的愉悦,让她的娇,躯扭动挣扎不已,而这种挣扎,只能让拓跋飞更加勇猛。
“拓跋飞,你,你到此要如何安置我?”
“嘘,不要说话,我喜欢听你的呻,吟,如此娇媚美妙。”
手一次次掠过那柔嫩曼妙的曲线,入手是如水般柔嫩,如花瓣娇软的肌肤,一寸寸在指尖滑过。
水中的缠绵,让月婵娟羞红了脸,酮体尽皆呈现在他的眼前,再没有一丝隐秘和遮掩。她如何还能接受,再有一个男人,如此和她亲密。
良久,月婵娟软软地倒在拓跋飞怀中,再没有一丝力气。
拓跋飞抱住月婵娟躺在泉水中的台阶上,二人依偎在一起。
“王爷究竟要如何处置此事?”
“婵娟不必多问,一切都有我来安排,你嫁给索卢连山势在必行。何必担心,莫非你信不过我?”
“若是连你都信不过,我还能信任谁?拓跋飞,我一生一世,只能有你一个男人,绝不会再让其他男人碰触我。索卢连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若是他兽,性大发,我宁死也不会让他如……”
拓跋飞低头,深深地吻上月婵娟柔嫩的唇:“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你以为,我会把你送给其他男人,让其他男人碰触你吗?”
月婵娟幽幽叹息:“若是可以选择,我宁愿留在你的身边。”
“纵然你嫁给索卢连山,亦可留在我的身边,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为你铺好道路。”
“多谢王爷,但愿王爷莫要忘记今夜的承诺,千万不要让索卢连山碰触玷污我。”
夜夜春宵,一连数日,拓跋飞夜晚都是留宿在无忧宫中。
此时的王庭,早已经落入拓跋飞的控制中,各位阏氏不得随意出入,无忧宫单独独立,更是不允许人随意出入。
索卢连山虽然难以忍耐,却是不得不忍耐,也曾经几次,偷偷想进入无忧宫中,无奈刚刚踏入无忧宫的院墙,就被白犬发现狂吠追杀,甚至咬破了他的裤子,索卢连山只能仓惶逃窜。
白犬已经养大,月婵娟日夜留白犬在身边,只要有生人进入,白犬便会追杀吠叫,侍婢们立时会清查搜寻。
“王爷,这几夜,你可曾听到白犬的吠叫?”
“听到了,我已经命铁弗巨力,再送几只白犬过来,有白犬在,你何必担心。那些奴婢们,都不是平常人,谁想潜入无忧宫,都不会如意。”
“王爷该知道,除了那个人,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私闯擅入无忧宫。”
“此事不必操心,由他去吧,他如今还不敢明着进入无忧宫,暗中你也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