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的娇,躯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拓跋飞:“王爷还是不肯相信我?”
“本王为何要相信你?你有何让本王相信之处?”
月婵娟眼中湿润,从床上滑落在地,跪在拓跋飞的脚下,紧紧地抱住拓跋飞的双腿。纵然如此卑微不知羞耻,她也不愿,不会再松手。
今夜,她要把自己当做礼物,献给拓跋飞,表示诚意和深情。
“王爷……”
月婵娟的脸,蓦然通红,此时她才发现,跪倒在拓跋飞的脚下,抱着拓跋飞的双腿,那处恰好就紧紧地贴在她的娇靥上。
拓跋飞唇边露出邪魅戏谑的笑意,那种柔滑温暖,从月婵娟唇边溢出的呼吸。
“婵娟,为何不说下去?”
月婵娟不由得缓缓地低下头:“王爷若是不信,我说再多也没有用,今生今世,月婵娟是属于王爷的女人,心中也只有王爷。王爷,今夜妾身愿……”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拓跋飞淡淡地道:“本王没有听清楚你的话。”
月婵娟脸色羞红,咬牙伸手从拓跋飞腰间的白绸下滑了进去,纤纤素手颤抖着,一把握住拓跋飞胯下的怒龙。
“臣妾,愿做王爷的女人,永远做王爷的女人!”
拓跋飞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一把将腰间的白绸扯了下去。月婵娟大惊失色,浑身战栗紧紧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睁开双眼去看。
她想松开手,却是被拓跋飞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后宫嫔妃们,为邀得皇上的欢心和宠爱,用尽各种各样的手段,她在深宫中长大,后来在东宫,也曾多次见过,东宫中的女子,如何讨好太子。
对男女之事,她不算陌生,临出塞前,曾经亲眼看到盛帝和杨太妃之间的缠绵风,流偷 情私通。
也曾多次,见过父皇临幸其他嫔妃,虽然大多数都只是在远处看过一眼,不曾见过男女纠缠床底之欢,但是临行之前,早已经有宫中的专职的嬷嬷,教导过男女房中事,如何侍候夫婿等事宜。
因为月婵娟是和亲下嫁大月支,盛帝也希望月婵娟等人,可以得到大月支单于和重臣的宠爱,以此控制大月支。
因此,盛帝暗暗下旨,选了宫中教导嫔妃们房中事的嬷嬷,专门教导月婵娟三人。因为月婵娟是公主,更派了调,教房中事的女官和嬷嬷,精心指导。
月婵娟不能推拒,圣旨不可违背,只能压抑心中的烦躁和羞辱,学习这些东西。
后宫的女子,倾其一生,就是用身体和容貌,去取悦君王,在侍候君王之前,都会被精心教授这些秘术,如何侍候皇上取悦皇上。
皇家教授的秘术,花样百出,月婵娟虽然不曾用过,心中再如何不耐,在多日的教授中也早已经铭刻在心中。
她犹疑着,心中仍然有浓重的紧张和羞耻心,但是也深知,这初,夜是每一个女子都要经历的,也是羽化为蝶的必须,手指不由得微微蠕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