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之中,角落中的灯光,散发出柔和迷离奇幻的光芒,为寝室增添了几分暧昧诱,惑。
拓跋飞把月婵娟放在床榻上,刚才在水池中沐浴睡了片刻,如今精力十足。
他俯身,一把将白绸从月婵娟的身上抽了出去,挥手扔掉。玲珑曼妙的娇,躯,尽皆暴露在他眼前。
“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遥见疑花发,闻香知异春。钗长逐鬟发,袜小称腰身。夜夜言娇尽,日日态还新。”
月婵娟娇羞不胜,微微抬手护在胸前小腹之下,抬眼向拓跋飞看了过去。
这一看,才发现拓跋飞身无寸缕,欣长健美的躯体,呈现在她的眼前。不由得急忙低下头,转过目光。
“拓跋飞……”
“愿意做我的女人,只做我的女人吗?”
月婵娟轻轻地点点头,顾不得羞涩矜持,伸手紧紧地搂住拓跋飞的腰肢。
再不想放他离去,如那夜般抛弃她。
彼时,她看着他无情地抽手,甚至不顾身上没有穿外衣,消失在窗外的风雪中,心无助而惶恐,心在颤抖,在疼痛,不舍和无奈。
就如被抛弃在荒郊野外,无边的黑暗和寒冷,辨别不清方向,没有一丝光明。
她不知道该向何处去,能依靠谁,那种滋味令她数日不能安枕,夜夜噩梦不断。
如今,无论如何,她再不肯松手,再不能放他离去。
抛弃矜持和羞涩,她在他的面前,还有何矜持和秘密而言。
“我本就是你的女人,只愿意做你的女人。”
拓跋飞伸手,托起月婵娟的下巴,低头俯视月婵娟的眸子。
她说的话,有几分是真,透露出的情感,又有几分是真?是因为早已经险些失,身给他,被他看过抚摸过她清白的女儿玉体,还是因为她已经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做他的女人。
他不想,不愿意如此。
他只愿,她的心中唯有他,再没有其他男人。他愿她选择他,是因为爱他,全心全意的爱他,而没有丝毫的勉强。
但是,他无法分辨,她目光中的羞涩和深情,那万种风情,千般羞涩,有多少是真。
月婵娟心中惶惶,他的目光犀利明亮,就如此刻塞外天空最明亮的寒星一般,直透入她的内心。
“不必勉强,本王说过,不会勉强你。”
拓跋飞的语气有点冷,淡漠的目光深处,却是有两簇火苗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