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抬头,看着棠梨孤,此时她只是为棠梨孤脱掉了外衣。因为是冬天,棠梨孤的外衣里面,还有两层衣服。
月婵娟犹豫起来,脸色更加羞红,难道他定要在今夜要了她吗?
身上只披着一袭貂裘,棠梨孤给她披上的貂裘,内里只有贴身的抹胸和中衣,再无其他。
雪白的貂裘柔软顺滑,边缘的毛触到肌肤上,柔滑温暖。
透过雪貂的裘皮,分不清何处是雪貂的毛,何处是肌肤。微微若隐若现柔和的光泽映入棠梨孤的眼帘。
细腻柔滑,宛如上好的丝绸,若隐若现,在雪貂的裘皮中微微露出些许。
如此,却是比刚才的半,裸更具诱,惑力,吸引他想伸出手,探幽寻密,追寻那隐藏背后的美妙。
见月婵娟羞涩不胜,那婉转的娇羞,令他怦然心动,不由得伸手紧紧地搂住了月婵娟的纤腰,就想把身体压上去。
娥眉微微轻蹙,棠梨孤急忙松了力度,想起月婵娟受了伤,再想起月婵娟身上的淤痕,心中不由得有微微的歉意。
侧身轻轻地把月婵娟放在床榻上,看着月婵娟紧张微微战栗的娇,躯,不由得露出暧昧的笑容。
“看她的样子,分明是没有和男人接近过,真是令朕心动不已。”
把手搭在月婵娟的腰间,非常地轻,搂住月婵娟的纤腰,让月婵娟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还疼吗?”
“没有什么要紧,多谢单于垂询。”
垂下头,盯着棠梨孤的前胸的衣襟,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棠梨孤想象成拓跋飞。
“想不到难度如此大,我如何才能把他当成拓跋飞呢?”
心头蓦然间一惊,为何又想起他,大月支的左贤王。
如今,她已经和棠梨孤同床共枕,即将成为棠梨孤的女人,和拓跋飞是君臣有别。再见,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拓跋飞。
藏起无尽的心事,在心底问自己,为何每一次想起的,总是拓跋飞,而不是京都的那个他?
男人的气息浓重地包围了月婵娟,月婵娟身躯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和拓跋飞在一起的那夜,让她明白,越是挣扎,越能挑起男人的欲望,因此她此刻不敢动,静静地让棠梨孤搂在怀中,希望棠梨孤不会一定勉强要了她。
不敢反抗,不敢推拒,刚才单于的话,令她明白,若是再挑衅单于的权威,她将陷入绝境之中。
阿史那猎骄、铁弗冒顿、须弥军这些人,就是她的前车之鉴。那些人是一族之王又能如何,何况她一个远离大康的冷宫公主,有何能力抗拒单于的天威。
棠梨孤低头吻上月婵娟的唇,细细地描画,温柔而细密。
棠梨孤的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月婵娟闭上眼睛,让拓跋飞的影子占据自己的脑海,紧紧地抿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