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点,高阳亲手替房遗爱换上官服。
“父皇也真是的!不升官也就罢了,连个金鱼袋也不赏赐一个。”高阳一边替房遗爱佩上银鱼袋,一边埋怨李世民。
房遗爱整了整袍袖,轻轻拍了拍高阳的小脸,刚想和她说笑几句,却见小红走了进来。
“公主、驸马。门上来人道是温国寺方丈差人前来询问,说是我们这里的法事未完,但辩机大师忽然云游去了,问是否可由方丈大师替其前来诵经做法?”小红禀道。
“昨日驸马不是说不做了吗?你去回了他吧,说改日我和驸马去寺中还愿,香油供奉加倍。”高阳随口说道。
“慢,来人现在何处?”房遗爱叫住了转身欲走的小红,问道。
“说是在门房等候。”
“你交待门房,让他关照来人去书房候我。”
……
走进书房,一个知客僧打扮的中年僧人上前见礼。
房遗爱也不与他啰嗦,开口就道:“辩机大师现在何处?”
中年僧一愣,道:“高僧昨晚忽然离寺云游去了。”
房遗爱哼哼笑道:“出家人可不打妄语。”
中年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打镇静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语。”
“既已答应了替寒舍做法驱邪,辩机乃得道之高僧,岂会出尔反尔?说!辩机究竟怎么了?”房遗爱忽然板起脸对着中年僧高声斥问。
僧人究竟不是说谎的惯家,一下子结巴了起来:“辩……辩机高……高僧确实是……是云游去了。”
“哼!本驸马看你是不用再出家了,还是还俗算了。佛门净地岂能容得了你这种满嘴谎话之人。”房遗爱冷笑道。
哪会有人对一个和尚如此无礼?但对方是当朝的驸马,中年僧又惊又气,浑身上下竟然哆嗦了起来。
“大师傅不用惊慌,只要说实话,佛祖自会宽恕于你。”房遗爱忽又变得和颜悦色起来,接着道:“说吧,辩机究竟怎么了?本驸马不过是佩服辩机大师的佛法高深,想要向他请教一二。”
中年僧沉默片刻,脸色变得肃穆起来,忽然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辩机大师昨夜用石垩毁去了自己的容颜。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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