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了?”房遗爱一把抓住身边的一个侍女问道。
“早晨发现翠儿姐不见了,后来……后来在后院通向外面的小河边就……就发现了这双鞋。”这个侍女结结巴巴地回答着,泪水夺眶而出。
房遗爱惊得“啊!”了一声,偷眼朝喜儿望去。却见喜儿身子一颤,脸色变得煞白煞白。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人沿河道查找。翠儿是我从宫中带出来的,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高阳对着似乎惊呆了的房遗爱怒道。
“公主放心,一切由我来办吧。”杜氏带着几个丫鬟闻讯赶来。
“那一切就有劳大嫂了。”高阳对杜氏还算客气。
杜氏走上前去,一边扶扶着高阳往房中走去,一边道:“公主身子不便,还是进房歇着吧。对了,公主。府中出了这等事,传到外边多有不雅,今日的法事是否就暂停一天?”
“但凭大嫂做主。”高阳木然答道。
……
房遗爱回到书房后没多久小红来了。
小半个时辰后小红离开,房遗爱也带着房寿离开了国公府来到了一家僻静的茶楼。
上得茶楼,房寿在门外伺候,房遗爱被店家引进了一间雅室。
一进房门,房遗爱抢步上前见礼道:“三哥金枝玉叶,劳动贵体实是惶恐至极。”
雅室中坐着的竟是吴王李恪。
“遗爱无需多礼,快快坐下,我有话要说。”李恪摆了摆手道。
“三哥有话叫个人来传话就行,何劳亲自跑一趟。”房遗爱坐定后提起桌上的茶壶,一边替李恪续水,一边说道。
“事有蹊跷,想想还是自己来跑一趟。”李恪接过房遗爱递来的茶杯,呷了一口道。
“怎么了?”房遗爱一愣。
“昨日我已传信与你,那人的身份应该没错,只是……要知道,即便是罪属,要入掖庭,特别是要入得后宫,其身份来历内侍省都会严格审查。按她这个特殊的身份,即便未有名份,也断然不可能进入。可她不但进了掖庭,而且还来到母妃身边,岂不是咄咄怪事?内侍省就如此糊涂?我疑惑之下令人细查,却惊奇地发现,在她的身后似乎有着一个人的影子。”李恪神色凝重地缓缓言道。
“谁?”房遗爱心中大惊。
李恪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下,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房遗爱脸色一变,开口欲问,李恪摇了摇手,阻止了他,随即将桌上的字迹抹去,轻声道:“我也仅是猜测,遗爱留意即可,万万不可外传。”
房遗爱点了点头,心中暗叹:这水可够深的!
“对那人遗爱可要小心处置。”李恪又叮嘱道。
“遗爱理会得。”房遗爱应道。
“好了,说些开心的吧。按你我上次所议,我已向父皇上了两道章疏,父皇已经允准,即日就将明诏天下。”李恪脸上浮起笑容。
“如此恭喜三哥。”房遗爱拱手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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