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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又是在如此的环境下,喜儿显得无奈而又无措。但在房遗爱略有些粗暴的爱抚下,她早熟的娇躯中被压抑着的**,就像地下的温泉一样喷涌而出,她原本僵硬而又有些冰冷的身体开始柔软和灼热起来,开始轻轻地呻吟,轻轻地扭动。突然,她的玉臂水蛇般缠住房遗爱的颈背,把他紧紧搂住,送上香唇,气如兰馨麝香,二人的舌头开始纠缠在了一起。
一旦女人开始积极配合,作为男人的房遗爱便有了一种无以言表的成就感。
他一声轻吼,长剑出鞘。
“啊……”喜儿蹙眉杨首,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这并没有引起房遗爱的丝毫怜悯,他继续发力冲击着,他需要发泄他心中难言的郁闷……
云收雨散,房遗爱斜靠在榻上,浑身像抽掉了筋骨一般软如一团棉花,心中空荡荡的。看着床榻上几点鲜红的鲜血,看着喜儿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穿衣,默默地整理鬓发,一股内疚油然而生。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将自己的不快发泄到别人身上呢?而且还是像喜儿这样的……(对了,按现代的说法就是)弱势群体身上呢?何况高阳不是还没和辩机怎么样了吗?自己如此自私、如此情绪化,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地想要改变历史,让自由、开放之风长存于华夏。岂不荒谬?
哎!这大概就是人性丑陋的一面吧。房遗爱轻叹一声。
“驸马,是小婢让你生气了?”叹息声让喜儿会错了意。
望着喜儿怯生生的模样,房遗爱爱怜之心顿起,不由得站起身来想要把她搂在怀中慰藉温存一番。却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随后响起敲门声:“二公子,二公子。”
房遗爱过去打开房门。“二公子,你要小的打听的那个……”他的贴身小厮房禄说着话一头撞了进来,一眼正看见喜儿,愣神之下闭住了嘴。
“驸马,小婢回里面去了。”喜儿轻轻地说了一句,低着头匆匆离去。
房禄看着喜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弯处,回头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房遗爱,又瞄了一眼睡榻,迟疑道:“二公子,你和她……”
“放肆!”房遗爱没好气地斥道。
“你和公主可才……”房禄还要啰嗦。
“这是该你管的吗?”房遗爱提高声量,拿出了主子派头。
“是。”房禄苦着个脸应了声,随即又道:“你要小的打听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