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道:“啊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潘金莲只能找她的前世恋人,其他人若娶了她,必有血光之灾;而你除了前世那个你不珍惜的女人之外,其他的都可以娶做妻妾。”
武松道:“那么这个潘金莲就是我在前世不曾珍惜的那个女人了?”
“不是不是,你们两个在前世并无任何关系。”红姑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道,“我说得这么详细,你怎么还是听不明白?潘金莲是非前世恋人不能嫁,而你是除前世恋人都可娶!”
武松故意消遣她,绷住一脸笑,道:“那么就是说,我可以娶她了?”
“啊呀,”红撒着娇道,“你是故意刁难人家吗?我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不能娶潘金莲为妻,只要有了夫妻之实,不管有无婚约,都会遭到血光之灾!”
武松道:“你不是说,除了前世我不曾疼惜的那个爱我之人不能娶,其他的女人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吗?而潘金莲和我的前世并无关联,我怎么又不能娶了?”
红姑急红了脸,道:“啊呀,你说的乱七八糟,真是无理取闹,不和你说了!”
武松哈哈大笑道:“是你说的前后矛盾,还让我必须相信,真是笑话!”
“反正就是这么个道理,你爱信不信!”红姑站了起来,过来骑在武松的腿上,将武松抱住,柔声道:“听我的话,我看相很准的,绝不骗你。我不想让你遭受血光之灾,你要好好地活着。”说着隔着衣服扭/动起来。
武松身强力壮,被她一动,又腾起火来,却笑道:“我倒是觉得,和你相好才有血光之灾,刘三就是一个见证!”
红姑撩起裙子,又将武松的裤子扯开,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合在了一起,喘/息着道:“刘三是个例外,你……你听我的……别的女人都能动,就是不能动她……你不是喜欢慧珍吗?我设法让你得到她……”
提起慧珍,武松的心里就像堵了个东西,十分不快,就是连对潘金莲的那点愧疚也荡然无存了,耸腰狠撞,红姑龇牙裂嘴地抑制住吼叫,颤声道:“你是管家,慧珍是管家夫人,正好是一对……就是不能动那潘金莲,她真是个灾星……”
当晚饭毕,武松携了快刀,径直往庄外便走,逢着护院程子昂问他去哪公干,他说回家看看兄长,明早便回。程子昂劝阻他道:“武管家,最近清河县极不太平,你夜间离庄,恐庄中有变,还是请你明日白天回家吧!”程子昂主管看护庄院,最担心的就是庄中出了盗贼之类,不好向李员外交差。
武松笑道:“有你程护院在,还能出了什么事?”
“武管家取笑了!”程子昂羞/愧地道,“我这个护院虚有其表,却不济事,还是请武管家务必周全则个!”说着,长长地一揖,又道:“今日老爷不在,更得凡事小心。”
武松沉吟片刻,道:“好吧!“转身又向庄里走去,过了屏风,见慧珍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痴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武松正欲躲避而去,慧珍叫道:“武管家,你过来一下!”武松无奈,只得走了过去,垂手施礼道:“刘夫人有何吩咐?”
慧珍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又四下里望望,见附近无人,便低声道:“松哥,我问你一件事,你务要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