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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陶昕然趁着会议还没正式开始，把萧菲拉到了旁边。</p>
刚才站的位置其实就是她们的座位，总不能原地坐下吧。</p>
陶昕然松手后，眼见着崔文善走到对面去了，微微松口气。</p>
但她有点不高兴了，抬眸盯住眼前这个似乎还想挑衅的女人，微微皱了眉头。</p>
“你到底什么目的？”</p>
她直接质问了一句，微沉的眸底思虑有些多。</p>
一开始萧菲总是提崔文善这个人，且不说试探，陶昕然隐隐觉得这个人也许是对面派来的。</p>
但看到她当面冲撞崔文善，她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p>
心里那种不适的感觉成倍增加了，仿佛被丢入了满是迷雾的森林，找不到出路。</p>
“陶副编，你怕她做什么？”</p>
这一次，萧菲一点不掩饰自己的表情，她似乎很不解。</p>
柳眉微微蹙起，她再次反问一句。</p>
“你有季寒川呢，你怕她干嘛？”</p>
“……”</p>
陶昕然心下咯噔一声，为什么又提到季寒川？</p>
她不由多看了一眼萧菲，难道她知道？</p>
这是第二次提到季寒川的名字，还是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p>
陶昕然眸底微微一敛，警觉起来的同时，更加不高兴了。</p>
“三番五次提季寒川，我还想问你想干嘛。”</p>
她沉声一句，心中的疑惑快满出来了，又隐约夹杂着一丝不安。</p>
萧菲听到这个问题，却是突然笑了。</p>
她笑得特别暧昧，似乎是在观察陶昕然的面部微表情，幽幽又是一句。</p>
“陶副编，你</p>
这是在拷问我吗？”</p>
“我只是提醒你摆好自己的立场，季总和我，或者和你有什么关系？”</p>
陶昕然眸色微凛，她很少说这种威胁性的话，但面前这个女人实在太奇怪了。</p>
在搞清楚对方的来意前，她需要谨慎一点。</p>
可萧菲似乎就是想看到陶昕然这种样子，她眉眼一弯，便意味深长地收起笑意，只挂着一层微妙的情绪。</p>
“和你什么关系，你知道，和我什么关系……”</p>
萧菲特意拉长了尾调，凑得更近了，近距离地盯视了一眼陶昕然，而后拉开，又恢复新人的乖巧模样，人畜无害地咧开一个笑容。</p>
“当然是我自己知道，陶副编，我去洗手间了，免得赶不上开会。”</p>
说完，萧菲便越过陶昕然往外走。</p>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擦着陶昕然的肩膀过去的，走得摇曳生姿。</p>
“……”</p>
陶昕然默默回身注视她离开的方向，皱了眉头。</p>
刚才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p>
……难道萧菲认识季寒川？</p>
这么想着，陶昕然没来由心下一颤，有些不舒服。</p>
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实在是等不到开完会再去问了。</p>
左右看了看，她也走了出去。</p>
陶昕然在过道里，直接给季寒川打了一通电话。</p>
嘟声过后，电话接通了。</p>
陶昕然抬手揉着眉心，不等对面反应，直接就是一句。</p>
“你认不认识萧菲？”</p>
季寒川听得微微扬眉，他还以为陶昕然是想他了，怎么一上来就提一</p>
个陌生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