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麦子怀孕那阵子,他们倒是同在一个房间,他总是怕她踢被子着凉之类的,怕她睡着了之后没人管。
可是如今生产完毕,月子也坐了,面对如此妖娆在面前,镡施屿要是真是柳下惠就有问题了,但麦子仿佛一直有所抵触,镡施屿屡屡不得手。
每次不自主地亲吻的时候,麦子总是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想起镡施屿那次,说她接吻技术好的话,就开始赌气。
不过,这次镡施屿仿佛绅士了许多,可不像八年前那般强取豪夺,硬生生吞了麦子。
他很有耐心,像个丛林里的猎手般,稳扎稳打。
可,不管时光走得多慢,结婚那天总是要到的。
早晨,麦子也不知道镡施屿怎么混到房间里来的。
“你快走啊,我得开始化妆了。”
“这有什么好化的,反正晚上我也得帮你卸妆。”镡施屿从背后搂住麦子,含住她的耳垂,放在舌尖下,轻轻地揉着圈,他的舌头灵巧极了,麦子怀疑一根樱桃柄放在他舌尖下,他都能打个结。
麦子被他呵出的气息挠得酥酥麻麻,四处躲避着,“不要闹了,我真要化妆了,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我锁了门的。”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
当镡施屿决心要做一件事的时候,麦子也挡不住他。
镡施屿是个温柔纵火犯,让人意乱情迷的火花开遍了麦子的身体。
“肚子还没收回去呢。”麦子呢喃,做着垂死挣扎。
镡施屿使坏地在她肚子上捏了把,“其实我更喜欢你丰满些,柔若无骨摸起来才舒服,骨感美人只能用来看。”
“简苒不就是骨感美人?”女人随时随地都忘不了吃醋。
“所以我只是看看。”镡施屿凝视着麦子的眼睛,□弥漫中透出一线真诚的光。
可惜麦子不相信,她选择闭上眼睛。
镡施屿的吻仿佛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眉间,发梢,唇畔,颈侧,仿佛她是一道精致的法国大餐,需要慢慢去品味。
品味她的色、香、味。
恋恋不舍。
在食客的唇嗅遍了整道大餐后,他却不急着下筷。
体温骤然离开,让麦子瞬间空虚了下去,挺起腰身寻找食客的筷子。
食客还在嬉戏,仿佛猫逗着老鼠似的。
“镡施屿。”麦子带着怒气的呢喃就那样清楚地吐在食客的脸颊边,热烈的气息让他也顿时失去了平衡。
良久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麦子,好了没,化妆师到了。”这是白雪之的声音。
麦子“噌”地从睡梦中惊醒,而镡施屿正手枕着头,欣赏她的洁白。
其实麦子是累得小小地打了个盹。
“快走。”麦子狠狠地蹬着镡施屿。
“从哪儿走?”镡施屿还没有穿衣服的意思。
麦子瞧了瞧窗户,示意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