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多说无益。挂了吧…”李旸在一边劝着。
荣靳最后又说了一句,“雾漫死了,我如今还接您的电话全都是因为她,雾伯伯…您好自为之。”
挂了电话,房间里一阵沉默安静。
好一会儿才响起李旸的声音,“这件事情,雾先生只怕是黔驴技穷才想出来的吧。”
“他黔驴技穷与我何干?需要器官的时候想起亲生女儿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既然那么想活着,雾浓不是也匹配吗?怎么偏偏要让了了牺牲!这种事情,我绝不会让它发生!”荣靳咬牙切齿,脸色更是沉沉难看。
谷了了有点蒙住了,感情自己亲爹要死了想认自己回去给他捐肝脏…然后自己老公给拒绝了?
说不是心里是什么滋味。谷了了恍惚地站起来打算下楼去。可蹲的时间太长膝盖一软,直直撞在了花架上,架子散了,她也摔倒了…
动静比较大,李旸疾步跑出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夫人您怎么在这里?”他表情有点尴尬和紧张。
靳少吩咐了此事不能让她知道。
“我来着荣靳的,结果眼花把自己绊倒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靳少在房间里休息,夫人里面请…”李旸作出了优雅的姿势。
谷了了笑着走进去,李旸没跟进来,十分贴心地关了门。
她忐忑不安地走到荣靳身边,“你在干什么?”她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