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谷了了不明白了。
“夫人,每个人最开始看世界都觉得简单,可渐渐长大了就发现世事艰难。但最后,还是归于简单。但第一种简单和最后一种简单是不一样的。第一种是无知无谓,而最后一种是超乎境界的简单。”杨师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谷了了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我以后做事说话应该想的复杂做的简单。”
“差不多这个意思了…”杨师傅笑着。“您真幸福!”杨师傅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谷了了哑然一笑,“您是说我嫁给荣靳幸福?”
“不是,我觉得那个教你做人的人让你幸福。很少见到成年的女孩子可以有这样的纯澈心境,你不多见,也或许因为这样,靳少对你是另眼相待的。”杨师傅说。
谷了了一下子想到了院长梁清。她现在觉得称呼她为妈妈简直是一种耻辱。
扯着唇,笑着说:“我成为这样与那个教育我的人没有关系。”
杨师傅不置可否,送谷了了到了院子里,停下车就去休息了。”
一脚迈进家门,谷了了面色忧愁,情绪低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抄起一根香蕉剥皮咬下去。
她环视了一圈没见荣靳,就去了一楼卧室。不见人…又去了三楼。才走进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听着语气不是很好…
“…她是我妻子!”
和自己有关?谷了了瞬间竖起耳朵凑近了听。
“这样伤害她身体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您早在遗弃她的时候就放弃了她是您女儿的事实!”荣靳语气颤抖,甚至有些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