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空白了。
我仔仔细细再看了一边那个服务牌,写的是尤美天没错。
女服务员快要发火了。因为服务牌别在她的胸口那儿。
“怎么了?没见过人么?”女服务员颇为恼怒,但显然有着良好的教养,没有直接开口骂人。
“哦,没什么。只是我最近有个跟你很像的叫尤美天的朋友走了,一看见你,才会有些惊讶。”我胡乱地编了一个谎话,想打发掉她。
但她的脸色越发得难看起来,显然刚刚误解了。把“走了”理解为“死了”。我看了出来,想解释一下,她却开口了:“行了,不用说了,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见了。”
我和神秘少女当即警觉起来。神秘少女欲拔扇,却被尤美天抬手挡住了。
“你是谁?”神秘少女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尤美天,我是尤美天。”女服务员毫不在乎地耸耸肩。
“你是不是尤美天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但你肯定不是服务员。”神秘少女看出她在装傻,当即拆穿。
“哈,眼睛真毒。”女服务员松开挡着神秘少女的手,“我是玄鴩的人。”
“玄鴩的人?”神秘少女并没有去掏扇子。
“什么叫是玄鴩的人?”我问。
“就是姓玄鴩的人。”女服务员冲我笑笑。
“玄鴩?有这个姓吗?”我虽然不熟悉百家姓,但我可以确定,没有玄鴩这个姓。哪有一个姓氏用繁体字的?
“有。那是个家族罢了。”女服务员为我科普了一下知识,“一个拥有异能的家族。都姓玄鴩。”
“不过玄鴩到了你们这一代,要毁啰。”女服务员又冲着神秘少女来了一句,“真想不到你们该怎么拯救。上百万的人到你们手里,就只剩下5个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代死光光了?”神秘少女有些不爽。
“我们死光光?那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5个?”女服务员有些火冒,“50万人经历了上亿年的锤炼才只剩下50万人。你们呢?一夜之间就毁了50万人!”
神秘少女哑口无言,呆呆地站在那儿。
“发生了什么事儿?”我问。
“他们那一辈一个人要吃樱花飞舞蛋糕。我们派人去买的路上,派去的人被杀了。那个要吃蛋糕的愤怒的要死,逼迫我们出兵,然后我们全死了。那是个与我们对立的家族,你给他施加的压力越大,他就越厉害。“女服务员冷冷地盯着神秘少女。
我发现了她的这个动作,走过去拍了拍神秘少女的肩,说:“是你?”
“不是,是她的妹妹,玄鴩惜染。”女服务员知道神秘少女要替自己的妹妹顶罪,抢先一步说了。
神秘少女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现在,玄鴩赤月快要死了,也是你们罪有应得,没什么可惜的。”女服务员悠悠地说。
“不!不关他事!”神秘少女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以至于秦婷婷都把门拉开了。
“哇——梅露可你在泡妞?”秦婷婷好奇地问。
我这个时候也无力去辩驳了,只是指了指一旁掩面像个小女孩一样在哭泣的神秘少女。
“哇呜——你泡妞还把人家泡哭了啊!”秦婷婷满脸惊讶。
我急忙指了指那个女服务员,示意不是我把神秘少女弄哭的。
“啊!不好了!这个客栈的女服务员是个gou(同性恋)啊!”秦婷婷连忙大叫,屋内的人全部探出了脑袋。
我又摇摇手,秦婷婷喊:“外面有危险,不要出来!”说着“砰”的一下子把门关上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冲着门狂吼:“秦婷婷你脑袋里装的什么玩意儿!这个没道德的女服务员把神秘少女弄得痛不欲生了!”
或许是因为我夸张的用词,秦婷婷一下子拉开门,走了出来。
“痛不欲生?她对那个少女干了啥?日了她吗?”秦婷婷问。
我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她说玄鴩赤月快要死了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