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亮已到了西天,月光却依旧明亮如初,众姐妹们却还沉浸在刚才的悲伤中,整个画舫里悄然无语,江涛声就格外清楚了。
琦玉拉了薛涛的手来到船尾,悄声说道:“妹妹,你可还记得杨公子所托之事?”
“自是记得!”薛涛回答。
“那,你没觉得这位‘高居士’……?”
“我也是感觉出来了,我料定她自是高洪!”
“是啊,她姓‘高’,道观名为‘洪音’,那这‘洪音’之‘洪’定是‘高洪’之‘洪’了?”琦玉肯定地说。
“可是,也许巧合。我们只有待日后方便时自去看了便知了。”
“不过,你来的忒晚,尚未听说一事。”琦玉说。
“何事啊?姐姐。”
“很早的时候我曾经听说,节度使张延赏曾经资助过一个道观,因此道观就改了名字。不知是否确有此事?还有,也不知是哪个道观?假如……”
薛涛马上插了话进来:“是啊,姐姐,我们日后去到高居士的道观一打听便会明了。可是,即便她是高洪,可是与殷遥之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琦玉点点头也无了话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