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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1 :桥底探灵(2 / 2)

密室不大,只有区区二十来个平方米,里面除了四面墙,就只剩下放在中间那口巨型的棺木,我望着这口沾满灰尘,上面全是老鼠屎的棺木,心中咯噔一下,有些犹豫的走了过去。

“苍狼,无论如何,也不要动密室里的那口铜棺。”我耳边又回响起爷爷临终前叮嘱过我的话。

我经过深重的思考,在欲望的驱使下,还是决定升棺发财。

我找来了扫把,把棺木上的灰尘和老鼠屎扫了下来,又用水冲洗了一遍之后,这棺木才现出本来的面目。

这并非是一口木棺,而是一口青铜棺,上面密密刻着甲古文字,看上去非常古老,好像来自古老的商周时代,虽然我不认识这些甲骨文,但我非常想知道里面装着是什么?

爷爷告诉过我,我的祖先曾经是发丘中郎将,也就是盗墓或倒斗人,我想这口棺木可能是我的祖先古墓中挖出来的,存放到至今,不过,我还不知道,这铜棺是否曾经打开过,又或者没打开过,又或者打不开,爷爷为什么在临终前叮嘱我,永远都不要打开它,这让我非常的矛盾,但不升棺,看一眼里面装着什么?这心里总放不下,痒痒的,似乎里面有什么在牵扯着我的心,让我坐立不安,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这颗被欲望点燃而不平的心能平静下来,我似乎只有一条路,打开看看。

升棺后,也许里面有什么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尸体,棕子,骷髅头骨,鬼魂等不干净的东西。又或者里面是另一帆景象,如金银珠宝,铜锣玉器,或其它的古董器皿,谁知道呢?

按照风俗,在升棺之前,我应该下跪,点上三根香,两根白蜡,驱邪避祸,抚慰先灵,但这个棺不一样,也许被祖先开启过,所以前面那些俗礼我就免了,我把手电叼在嘴里,然后用力往一边推开,这个这程很慢,也很冒险,但很刺激。

花了约十几二十分钟,这棺盖才开启了一条细缝,我拿着手电照明往里看去,结果并非我预料的那样,里面只有三个大木箱,这三个大木箱古香古色,从上面散发出来的木香,我闻出来,这是用樟木做的,这种木头做的箱子最容易招惹老鼠,如果没有青铜棺在外面护着,这些木箱恐怕早被头老鼠啃穿了。

在看到棺木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恐怖的东西后,我就放心的把棺盖全部开启,里面就只有三个古香古色的樟木箱子。

三个木箱一样大,我不知道先开哪个,也许,我想里面可能有宝藏什么的,也许这些箱子里面是我祖先倒斗时从古墓中得到的财宝,一直存放在这口棺木中,没有用过。

我把三个木箱都搬了出来,并搬到了后院,我总觉得爷爷这密室里阴沉沉的,得敢快离开。

三个木箱,只有一个木箱比较重一点,另外两个都很轻,看样子里面没有装什么东西,关好密室门,我抱着最后一个木箱来到后院,并扫去箱子上的灰尘,木箱依然保存完好,没有开裂的痕迹,不过三个箱子都上了锁,而且没有钥匙,我必须把锁撬开,才能打开箱子。

我在爷爷的工具房,找来了一把斧头,准备砸开箱子上面的锁看看里面装着是什么,按照推理,我首先想打开的,是那个最轻的箱子,最后再来开那个最重的箱子,我猜想那最重的箱子里面,可能装着金银财宝,所以才会这么的重。

“碰”的一声,我把右边那个木箱上面的锁给敲了下来,然后蹲下来,双眼紧紧盯着开口看,不敢有丝毫分心,接着小心翼翼用手慢慢推开,眼前白光一闪,我的心连续咯噔起来,吓的够呛。“妈呀!”里面的东西并非我能想象的,而且是没有想过,这最轻的箱子里面,竟然装着一颗骷髅头,头骨很大,估计是个成年男人的。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鼓足了勇气,继续打开观看,由于有了心里准备,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并没有刚才那么怕了。

骷髅头装在箱子中间,用稻草垫底,从型状上看,这就是那个成年男子头骨,我不知道,先祖为何把这颗骷髅头装在木箱里面,也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接着,我又打开了第二个木箱,里面有一顶帽子,这帽子不是一般的帽子,这种帽子我从历史书上看到过,跟古代皇帝头上带的有几分相似,显然的,不是王冠,就是皇冠,至于是哪个朝代,哪个王爷或皇帝戴过的,我暂时还不确定,只有等到以后查看资料,对比一下,才有结果。

这第三个箱子,也是其中最重的一个,如果有人问我,希望里面装着什么?那我会毫无保留的回答,是“金子”什么的,因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碰”我不再犹豫,果断把第三个箱子砸开了,当我打开它时,脸刷的一下白了,昂头倒在地上,望着天空朵朵白云,我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老天爷啊!你为何如此对我,哪怕只给我一根金条也好。”我在心里呐喊着,因为这个箱子里并没有我期待和希望看到的宝藏,只有一箱子书,和一对黑漆漆的匕首放在一个绿色的玉盒里。

这对黑铁匕首非常诡异,虽然我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嘛的,也许是古代墓中埋葬的兵器吧!

这一箱子的书,我重新坐起来,把里面的书全部都倒了出来,然后一本一本的翻看,有寻龙点穴,鉴古识宝,古文解读等书,这些可都是我祖先留下来的亲写笔记,上面都是用毛笔写的字。

最奇怪的是那对乌铁匕首,刀把与刀身同为一体,每把上面都刻着特有的符文,还有那个用来装匕首的绿色玉盒,一看就是好东西,应该也上了几百上千年的年分,盒面上雕着一丛栩栩如生的血蓉花。

除了书和那个玉盒,匕首之外,我暂时不敢去动别的东西,特别是那个骷髅头,我收拾子下,重新把三个木箱放回密室棺木内盖好,把那些书抱回自己的房间。

我把苍狼日记本合上,看到这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我也该出门走走了,我把苍狼日记放回包里,还别说,这日记我到是有读下去的欲望,留着,等有时间了再慢慢看。

我起了床,刷牙洗脸,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出了旅馆,准备逛街,其实麻,我是想在回村子之前,先打扮一下,别的不说,就是去买两件像样的外衣,裤子和新鞋。

从目前,我的经济状况来说,不是很乐观,挣的少,花的多,口袋里那钱包鼓鼓的,足有十几张银行卡,像农业,工商,邮政储蓄卡等,但有钱的只有一张工商银行卡,不过钱不多,里面就一万零三百块钱人民币。

这一万块钱是我今年所有的积蓄,买身衣服,给父母,亲戚带点小礼物,再给家里千块钱,基本没剩多少了,明年开春再出去找份活干,把钱挣。

一万块钱虽然不多,但过个年到是不愁,我来到位于县城的步行街,逛了好几家服装店和商城,买了两套衣服和一双特步鞋,又给家里人买了些零食,就回到了旅馆。

我不打算打电话叫父亲骑摩托车来接我,不为什么,只是个人想法,退了旅馆的房,我就直接去单车店,买了辆赛车骑回去,虽然不是山地的,但自少是赛车的版本。

不过这自行车卖的有点贵,花了我八百多块钱,时间过的真快,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当我骑着车,在往家赶的路上,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到不是怕什么,我今年二十三,算起来,已经出门五年了,在外面混了五年,钱包依然鼓不起来,就觉得没脸面对家里的父老乡亲。

“拉倒吧!别人怎么看我干嘛要这么在意,胆小鬼!”我对自己说。

但有时又过不了那个坎,“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不可能不再乎,关键是看我想不想的开,想的开,万事大吉,知足长乐,想不开暂时忍忍,等到一切风平浪静,别人了也就能够接受你了,到那时,我也不会把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放在身上。

骑自行车比较慢,回到s村时,天空已晚,我在村的小拱桥上坐了下来,把自行车停在桥头,准备等到天黑再回村,争取带着一点神秘色彩,不让村里人知道我回家的时间,我不是怕什么?也不是不敢见人,我只是喜欢这样做,想到这样做,然后就做了。

北风呼呼的刮,天已经全黑了,我抬头望向天空,正在开始下雪,我虽然喜欢下雪天的情景,但大晚上,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村头的桥上,欣赏雪景,这心里还是接受不了,冷不用说,这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坐在桥头,离村中还有那么一段路,心里总觉得慌慌的,好像桥底下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我疑心太重,而是在桥上面一百米的上游,有个水坝,是时堆起来给下游的农田浇灌用,在那水坝里面,曾经有三个人落水亡,两个女人和一个男童,听说是意外落水身亡,还有就是说被水底一种叫什么水猴子的东西给拖下水了。

他们还说,这种水猴子是水鬼变的,如果有人落水身亡,就可以代替它的位置,离开水中并获得重新抬胎做人的机会。

不过我听村里的唐山说过,他见过水猴子,不过我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耳听为嘘,眼见为实,谁知道是不是他编的故事,用来吓唬小孩子的。

正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桥下有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桥底的江中走来走去,这大黑天的,让我感到莫明的恐惧和压迫。

“谁在桥底?”我心想,转身扶着自行车快步离去,可当我走出约三米远,我又从车上下来了。

我不是不想走,只是想证明一见事情,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水猴子的存在,还是恨本就是用来骗人的鬼话流传了数千年,为了让自己心中的疑惑和这上千年的鬼神故事有个终结,我决定去桥底看看那水中走路的声音到底是不是水猴子。

我把自行车放在山脚下,打开手机灯照明,轻手轻脚向往桥底走去,桥顶下很幽静,两边被杂乱的芦苇丛,荆棘等杂草复覆盖着,这更加显的诡异几分。

桥底的江水不是很深,我卷起裤角,脱去鞋子,下到水中,江水冰激刺骨,为了得到答案和真相,我认为冒点险,跟本就不算什么。

当我钻到桥底,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停下来细听,那水中走路的声音也突然终结了。

“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听到桥底有什么在渡水,像是四条腿或两条腿走动的声音,现在怎么没有了。”我心想,但即然打湿了脚,就没这么快上岸去,就用手机照明转着桥底寻了个遍,但除了一些小虫子之外并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东西。

这让我有有些小小的失望,我不想再呆在桥底,于是转身离开。“咚咚咚”正当我转身要离开时,那水中走路的声音响起来了,不过这不是在桥底,而是桥底的上游,好像是在往江水上游而去。

“水猴子!”我心想,转过身,渡着江水追踪过去,那渡水的声音就在前面不远,我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就用手机灯照向声音传过来的地方,只见江面上水波荡漾,一个一个的脚印出现在水面什,但并没有看到是什么在走,好像是看不到那东西。

“有鬼!”我心想,于是走近一点,而那声音又远了一点,我一直追着那声音渡水行到前面的水坝前,那声音突然消失了。

“水坝!”我暗道。水坝对于村里人来说,就是用来在夏天的旱季灌溉田里庄稼用的,但对于童年时的我和其它伙伴来说,这里就是生命禁忌区,因为水坝下的水口很深,看上去永远是浑浊的,这是由于水坝高,高处的水不断冲击下游的沙土,造成了一个很深渊的水口,水口中的水转圈似的扭曲,深似不见底,村里以前有好几个人落水掉入里面淹死了,而且连尸体都没有打捞上来,所以传说是水猴子在作怪,而这水猴子又叫下水怪,还有一和说法,又称为人死后鬼魂变异的下水鬼,还听村里老辈们说,这水猴子要拖一个人下去做替死鬼,自己才能解脱出来,重新化为人形,去地府投胎转世,所以才有落水身亡是被水猴子拖下水做替身的说法。

我曾听爷爷说,以前村里这条江水有两米多深,鱼也很多,村里有个姓陆的庄稼汗,水性非常了得,他在陆上吸一口气,能在水底潜伏一个小时不出来呼吸也没事,所以经常去水里摸鱼。

有一天中午,他干完活回来,又来到江边,准备沉到水下去摸鱼,脱去身上的衣服之后,就潜到水底,还能在水中行走,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一条鱼都没看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后面有什么跟踪着自己,可当他回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只好继续向上游走去,鱼没摸到,心中有些不甘,如果是往常,江中鱼都很多,可今天邪门的是,连条鱼小子都没碰到,他觉得非常邪门,也不甘心,决定冒险走进水坝下面的水口,那里水深浑浊,他想应该会有大鱼,虽然他知道水口中淹死不过人,也听过水猴子的故事,但还是去了。

当他从江底走入水口中,底下的水正转着圈圈,一下把他卷进里面,心下惊慌起来,想要摆脱掉这个幽深的水底,正在他拼命挣扎时,眼前有个黑影绕着他转了好多圈,由于水中浑浊,自己又惊慌,根本就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他只是后悔自己不该闯入这个死亡深渊,正在这时,那黑影不在沉默,快速冲向他,并拉着他的脚往下拖,他虽然害怕,但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装死。因为他知道自己水性好,在水下呆一个小时没问题,于是任由那黑影把自己拖下水底,他也不挣扎一下。

也许是那水猴子见他不挣扎,以为是被水呛死了,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在装死,更不知道他能在水下憋一口水能撑一个小时,所以没有伤害他,只是把他拖到水底最深处,然后在水底挖了个沙坑,把他放到里面,然后用沙子埋了起来。

他虽然惊恐万分,但也心存逃生的信念,水猴子把它埋在沙坑中,就离开了,他没有马上逃生,而是在沙坑中继续装死,他下水已经有四十分钟了,再过二十分钟就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时间一过再不浮出水面,自己就可能真会被淹死。

不过他还有二十分钟时间,他想十分钟那水怪肯定已经走远了,于是又在那沙坑中躺了十分钟,才慢慢探出头,睁开眼睛寻查四周,并未见到拖自己下水的黑影,就快速从沙坑中爬起来,冲出水面,向岸边游去,这才躲进一劫,但从此,这姓陆的农民再水不敢到这条江里面摸鱼了。

我站在水坝下游回声起这个故事,联想到这恐怖的情景心有余悸,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这水声可能就是那水猴子的,它的目地就是把我引入水深渊,然后把我拖下水淹死。

一想到这,我就打起了退堂鼓,不过我还没有离开,我就望着水坝下,水口深渊中,那渡水的声音到那就消失了,不过我听到更加让人惊心动魄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应该是一个女人在唱歌,歌声很柔和,动听,本来让我很是享用,可当我看向岸边,哪里有女人身影。

“奇怪,这歌声就在不远处响起,可人呢?人在哪?”我暗道。但想想也不正常,谁他娘的大晚上黑漆漆的,灯火不拿,跑到江边来唱歌,有病吧!。

歌声暂停了一会,我又陷入了恐惧的冥想之中,会是谁在唱歌呢?正在这时,水坝下的深渊中,有水泡和水浪连续向上翻滚,看上去是有什什大东西正要从水下浮涌上来。

“我的妈呀!”我念叨着,不敢正面对视,害怕呀!凭我的观察,这绝对不是一条鱼,我快速跳到岸边,躲进芦苇丛中,关了手机灯,只露出一对眼晴在外面,这下雪天虽然没有月亮,但岸边雪白的积雪反射出来的光芒足可以看到水面的东西。

那水还在向上翻滚,我的心就像火车行近,展在轨道上发出的声音,越跳越快。

“扑通”一声,水花溅起,水面上出现了一个靓丽的身影,乌黑的秀发浓密垂肩,苗条的身形,正从水面慢慢越出,看肤色应该是位年轻女子,但她背向着我,什么也看不见。

第二天,有人在芦苇丛中发现了晕倒的我,当时我全身都冻僵了,只差那么一点,我恐怕就一命呜呼了,不过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晕倒在芦苇丛中的。

虽说我捡回了条小命,但却大病了一场,确实,我是在那个大雪之夜冻坏了。虽然我不记得那晚为什么会晕倒在江边的芦苇从中,但我每天都要做同样的恶梦,这恶梦就是我从江坝口水中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背影引起了,照咱乡下的说法那叫“打摆子”,俗话叫撞邪了。

为此,我妈还特地去城里找法师画符驱魔,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我的病开始有了些好转,我也可以吃两口饭菜了,但还不能下床。

得病的一个礼拜了,我只能躺在床上,窗外照常下着鹅毛般的大雪,连我爷爷奶奶都说,好久没有见过下这么的雪了。

因为我的病才刚刚渐好,外面天气不好,只勉呆在床上躺着,闲来无事,我想起前些日子从d市买来的那本没有封面的书,我把它叫做苍狼日记,我下床把他从行李包里找出来,然后卧在床上翻开苍狼日记,接着看下去,上次我看到苍狼从他爷爷密室里发现了一口青铜棺,里面有个木箱,木箱里面有一个骷髅头骨,一个皇冠,还有一箱子苍狼先祖留下来的盗墓经验,寻龙点穴,鉴古识文的书藉,现在我接着往下看去。

半个月后,我的病好全了,终于可以下床活动活动,听晚饭的时候,爷爷对我说,村头阿九家的牛丢了,天黑了还没回来,说刘奶奶得担心。

我听了马上放下碗筷,来到了刘奶奶家,见她坐在门口,听到我的脚步声后问:“九子,你可回来了,牛找到了吗?”

我说:“刘奶奶,是我六画(我的小名,村里人都这样叫我)阿九不在家吗?”

“是小画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来看看刘奶奶。”

“刚回来,阿九还没有回来?”我问。

“唉!”

刘奶奶探了口气:“早上他把牛放到江边,刚才去牵牛,但到现在天都黑了,还没有回来,我这眼睛晚上又看不到路,老毛病,加上年纪了也大,快要瞎了。”

我说:“刘奶奶,你不用着急,我帮您去寻寻看,九子估计着在路上来了。”

刘奶奶听我要去找他孙子,高兴的笑起来,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虽然已经八十好几了,但一口好牙在村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好,这么大年纪了还一颗牙都没掉,又整齐洁白,连村里的年轻妇女都羡慕嫉妒恨:“六画你能帮刘奶奶去找九子那太好了,有劳你了。”

我摇摇头:“没事,咱一个村,都是左邻右舍的乡里乡亲,再说小时候和九子的关系也不一般,这点忙,就算是旁人,也会搭把手的。”

说起阿九,可是我们石滩村最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得到过父爱和母爱。九子两岁时,父亲上山砍柴火,被大树压死,母亲上山打柴,路中旗环山掉落山谷中的水湖之中落水而亡,十七年来,跟着刘奶奶相依为命,好不容易长大了,刘奶奶也老了。

“九子,九子……”

我来拿着手电筒来到江边,一边喊着阿九的小名,一动顺着江岸寻找起来,江水流的哗啦啦的响,水位长了很多,今天出了大太阳,把前些天下的雪都给螎化掉了,所以江水很满。

我一直找到村口,才听到水坝上面有人在哭,我听,快步走上前去,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坝上尊着一个人,正在抱着痛哭。

我吓了一跳,用电筒照去,见那人模样才看出,原来就是九子,几年不见,九子长高长胖了。

我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阿九的肩膀道:“九哥,你不回家在这里哭什么,没中邪吧!这大晚上哭的怪吓人的。”

九子抬头看了我眼,认出了我:“你……陈小画,你回来了,太好了!六画,你不知道,我刚才牵牛过水坝的时候,老黄牛不小心踩滑了脚,掉落水口里面,然后被水涡流卷进漩涡,沉下去了,我家的老老黄牛淹死了。”

“真是祸不单行!”我心想,只能先把阿九劝回家,明天再做打算,上一次在水口见到的魅影,平白无故晕倒在雪地里,差点冻死,让我在床上足足躺了整整半个月,现在还后怕不己,现在病刚好,哪还敢在多停留,于是费了不少力才把九子劝回家,并答应明天和他来打捞他家的老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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