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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1 :桥底探灵(1 / 2)

 文物挖掘叫考古。与盗墓不同,考古是将所得的地下,墓中宝藏,古董归国家所有,是要放进文物馆珍藏,保护,展览。而盗墓就是盗窃,于私人挖掘墓葬,从地下,墓室,偷盗文物,宝藏,私藏,或出卖给他人,从中获得高昂的利益。

盗墓又名倒斗,升棺发财,说法不一,甚至还分有几个派别,有南派和北派等,古代把盗墓人称之为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等名字,一般是朝廷为了弥补军响,盗墓取才的一种发死人财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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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在城里赶集,看到杂货店里人进人出,大包,小碗,走近一看,原来是这家老杂货店在打折,贱卖存货,正好闲着,就闪进里面。

“走过的,路过的,请进来看一看,绝对实惠,亏血大甩卖,随便看,随便摸,看看摸摸,也能行,不买不要钱,买二便送一,亏血了,亏血大甩卖。”店家的大喇叭不断的吆喝,行人不断的涌进涌出,生意越来越红火。

“找两看看。”我心想,就正好看到杂货店后面有一个老书架,也许是那里的书存放的太久,上面满是灰尘,灰尘,我一摸手上满是灰,我随便挑了一本,心想:“越老越好!”于是挑了一本连封页都没有的片子书,又挑了一本古龙武侠小说,也没打开看,正好,一个电话打过来,是我妈。

我说:“喂!”

“小画啊!”

我说:“妈,是小画啊!您打电话有事吗?”

“没啥事,小画,就是想问问你谈了女朋友没有?”

我说:“谈是谈了,这不刚刚分手,又吹了!”

“那正好,小画,你快回来,家里有对相,是你大姨说的媒,人家让你回来见上一面,看上了,就把婚结了。”

我说:“尊命!”然后把电话挂了,其实,我也开了一家杂货店,虽然很小,而且还很偏,但我卖一件货,可以吃三月,虽然同样是卖杂货的,但我那杂货还有另外一种称呼,开玩笑,其实我就是工地上一个平凡的“打工仔”!

“我叫陈小画,今年二十三岁,学的是建筑专业,其实就是工地上一打杂的小工,这活真累。”

昨天,工地上出了一件怪事,这可把我们的包工头困住了,市文物局长也来了,还带了两三伙人,听说下面挖出了个窟窿,那挖土机直接掉进里面,司机还不知死活,但里面又深,又阴暗,昨晚上还下了一场大暴雨,泥水不断往里灌,这虽然只是场意外,但警察,也来了,可是文物局长也来了,那就有点不对劲了,当然少不了消防队员们,他们得下去啊!把那个出了意外的挖土机司机,从窟窿里救上来。

第二天,工地就被封了,来了好多人,听说这个建筑工地已经被封闭起来了,那挖土机,司机被拉起来时,已经死去了。

我还去现场看过,听下去的人说,那地下窟窿有三十几丈深,当消防员把那挖土车司机救起来之后,文物局的工作人员就把工地封闭了,之后我们也就休息,包工头说,不知什么时侯才可以开工。

我在工棚宿舍里,闲着无聊,就在一边看着老牛他们斗地主,这时包工头带着一个矮胖男子走进宿舍。

我看他穿的有模有样,西装领带,小皮鞋。

我就好奇,上前问道:“那工头,这位大叔是谁?”

工头笑道:“小画,你算是问对人了,人家是公务员,给你们送钱来了,看你们挣不挣。”

老牛一边打着牌儿,一边接口道:“老包,歉啥钱啊!工地不是被文物局的人给封闭了,没事一边站着去,别在这儿烦老子,我这手气烂的很啊!”

包工头道:“嘿!我说老牛,你他娘的除了吃喝玩乐,还懂啥!我就纳闷了,你一天到晚输钱,还打,早晚会有一天,输的连袜子都没得穿。”

包工头继续,说道:“这位是文物局的周局长,他愿意出两百块钱一天,请你们下那窟窿去掏泥,你们去不去,去的话,现在就走。”

老牛一听,两百块钱一天,马上来劲了,把扑克牌一扔,然后站起来道:“去啊!怎么不去,不过要日结,我就去。”

包工头看了那周局长一眼,见他点了头。

老包才道:“日结就日结。”

我望了一眼老包,问道:“工头,你去不去?”

包工头黑着脸道:“当然去了,不去喝西北风啊!”

随后,我们五人,一人拿着一把铲子,来到工地上,那胖子指了指里面说道,我的人已经下去了,你们也下去,下去后,有人会安排你们工作,钱一分都不会少,但一定要服从工作安排。

随后,我们用绳梯下到地下窟窿,老包,最后一个下来。

地下窟窿里阴暗潮湿,可能是因为刚刚下过雨的原故。

老牛下来后,朝我们,说道:“这地下窟窿还真有几十丈深,你们看,那挖土机掉下来的地,都砸了一个大坑,好在昨天被吊车吊上去了,不然够吓人的,这司机就死在这里面。”

正在这时,一个拿着手电筒,白发苍苍的老头,带着三个青年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五人是周局长请的帮工吗?”

老包回道:“正是,那您是?”

老者点了点头道:“我姓方,你就叫我方教授好了,这三位,是文物局的工作人员。”

老包看了看漆黑的地下甬洞,问道:“那您们是在这干嘛?”

方教授道:“经我们观察,这有可能是一座古墓,起码有千年之久。”

包工头一听,这是一座墓穴,马上翻脸道:“嘿!你们怎么不早说,这缺德的事情我们可不干。”

“老包,别去啊!这都下来了,怎能不干,衣服都弄脏了,真他娘的邪气。”

老六道:“工头,我听别人讲过,这古代墓,不但有,落石,流沙,飞箭,祭灵,还有巫术,尸虫,棕子,这挖土机司机肯就是挖破了墓室,受到诅咒,才掉进这里面,被害死的。”

我一听,又见这里面阴森森的,当然和老六站到一边,想赶快离开这里。

方教授有些为难,但还是笑道:“五位慢走,我对这古代墓室有些经验,只要大家听从我安排,就不会有什么意外。”

包工头听了,对我们道:“那你们怎么看,老牛,小画,还有洪虹?”

老牛一听,抢先道:“做也不是不能做,关键是和刚才的情况不一样,刚才那周局长只说要我们下来清理淤泥,谁知道这是古墓,可危险了,要是挖到不该挖的,看到不该看的,我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再说了,就两百块钱一天,哪里挣不到,干嘛要干这缺德,挖人祖坟的事,方教授,要不你打电话跟那位周局长说说,让他在原来的价位上,再加四百,六六大顺,我们就干?”

方教授一听,脸刷的一下白了,冷冷道:“这是不可能的。”

“好!”

老牛转身,道:“老包,就照你说的,咱不干。”

包工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非常忌惮古墓中的灵异事件,他听过很多关于这方面的故事,也有些相信,听到老牛说不干,所幸带着我们四返回了地面。

那周局长见了,走过来寻问,道:“你们怎么又上来了,是嫌钱给的少吗?方教授打电话说,你们要六百块钱一天,刚才咱可讲好了,两百块钱一天,你们怎么出耳反耳了,老包,解释一下?”

包工头皱眉,道:“周局长,不是兄弟们不帮你,而是刚才您也没说清楚,方教授可说了,这是一座千年古墓,危险我就不说了,如果挖到或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我们还不被吓死。”

老牛插口,道:“行了,要我们干就出这个价,请不起,就别让费爷的时间,哥们几个,去浴场泡个澡去,冲冲身上的晦气,免得倒霉,打牌输钱。”

周局长青着脸,让到一边,自言自语道:“干就干,不干就拉倒,老子有钱,还怕请不到人。”

由于工地被封,停工的原故,三天后,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说起我的家,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里,那里四面环山,如果去县城上街,还不通车,因为马路是绕着山脚走的,宽度不够,暂时还没有修车道,我回家,如果要到县城,走路有三十多里的路程,来回要六十七八里,我一般是骑摩托车或者骑自行车上街,几十分钟,半个小时也就到了,如果是步行,那到要一两个小时了。

火车很长,一车可以坐一千好几百人,一般是十八九节到二十节之间的车厢,很少超过二十以上,除非是货车或加班车。

d10462是我这次的车号,我是中午十二点半排队上车的,十一个小时就能到r省j市了,然后要转一次车,再到y县,再打电话让我老爸骑摩托车来县城接我,如果运气好,碰上村里人,也可以搭顺风车,免得我爸多跑一趟。

十一个小时后,我终于下了火车,出了j市火车站,已经是晚间十二点半了,由于是冬季,农历十二月份了,一出站口,北风就呼啸而来,过堂风吹在我身上,很是冰冷。

天空下着小雨,都怪我买票没看家乡的天气,雨中还加夹着冻雨,好像快要下雪的照头,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现在气温已经是零下一度了。

我是从g省d市回来的,那边冬天不是很冷,所以我身上穿的很单薄,里面一件短袖,外面一伴秋外套。

我一走出站口,遇到迎面吹来的寒风,全身就起了鸡皮疙瘩,我双手环抱,快速向候车室走去,过了安检,在里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银鹭花生牛奶和一桶统一老坛酸菜牛肉面,在卫生间旁边的开水房接了热水,泡了吃,吃完之后,就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边玩手机,边等天亮,只是冷的睡不着,所幸站起来走动走动,然后从包里拿出带回来的棉被,躺在椅子上睡起觉来,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梦乡,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当我醒来时,快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已经三点半了,往候车室外望了一眼,见外面又有一班次乘客从站内走出来,他们正是从外地打工回家过年的老乡,每人身上手中,至少带着一两个包包,行李或拖着密码箱,我到后堂卫生间小便出来,洗了把脸,刷牙,然后提着行李包出了候车室,向车站右边走去,那里有去y县的客运班车,我要赶上第一趟坐回家。

我背着一个包,手中又提着一个包,来到班一车停车的地方,往常我回家,那班车一直都是停在这的,天还未亮有些看不清,不过那里已经停了三辆车我走近一看,果真有一辆班车是去我们y县的,于是提着包包就上了车,车里除了司机,就我一人,我把行李往车前放,然后挑了前面一个靠窗的位置,把玻璃推开透透气,窗外又起了小雨和冻雨,路上都结冰了。

半个小时后,连续上来了几波同乡,车上三十来个位置也就坐满了,售票员收了钱,司机就开着车,开始起程。

路上灯光耀眼,我却在灯火阑珊处,班车马上开出了市区,正在向我们那县城的方向驶去,司机和售票员和我们说着一样的家乡话,他们也是我们那县城的人,车也是。

车速很快,只一个小时就到了y县汽车总站,但冬季夜长,已经凌晨五点半了,天还未亮,我下了车,有不少三轮车师机过来呦呵,拉客,他们走不了我们那的山脚路,因为车道实在太窄了,只够行驶两个轮子的二轮车,所以我拒绝了坐三轮车回村。

下了车,雨依然在下,又夹杂着冻雨,加上肚子也饿了,我就在附近找了家面食店,打着沙县小吃的招牌。

进去点了碗肉丝面,要了笼蒸饺和一罐老鸭汤,再来了两个茶叶蛋,另加一瓶仙津维他奶,也许我是实在太冷了,想多吃一点,发点汗,增加点体温,吃完后,天色差不多亮了,我没有先打电话给家人,而是在县城先挑了家中等档次,卫生还好的宾馆住下,老实说,家里的消费也挺高的,带热水器,电视机的,住一天也要六十块钱,但形势所逼,又不能不住,没有热水,这大冬天的可不敢洗澡,虽然毛主席有过冬下江河游泳的经历,但我还达不到他的境界,还需多多练习才是,哈!。

房间不大,有一张单人床,独立卫生间,光线很好,面朝大街,里面配有一台老式彩电和一面大镜子,我在镜子前照了照,一脸的旅途疲倦,这时显的有些削瘦,脸色苍白,头发脏乱,胡扎也长出来了,虽然我只不过二十三岁,但看上去好像很老一样。

独立卫生间里配备了热水器,我从包里拿了换洗衣服,内衣内裤,就去冲凉洗澡,然后上前睡觉。

我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半才起床,早上吃的太多,到这时肚子还是胀的,无聊,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d市杂货店买的两,一本是古龙的武侠小说,飞刀又见飞刀,另一本是没有封面的黄页书,也不知叫什么书名,当时也没有翻开来看过,于是从包里把它翻出来,才看清楚,其实这就是一本笔记本,我随便翻了几页,上面都是用钢笔手写上去的,每页都写的密密麻麻,虽然书页已经染黄,发了霉点,但字体依然清楚可认。

“这不是一本日记吗?”我在心里念叨,同时也想看看里面写着什么?

我大概翻到了最后一页,每一页都写满了,是厚厚的一本组装起来的大日记本,大约正反面有一千二百页的样子,也就是说,有六百页的样子。

“看看里面写着什么?”我是这样想的,也很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人写的人生经历,还是自己的日记,又或者直接照书抄写了本。

我半靠在床头,这样看书舒服一点,然后把书放在胸前,翻开了第一页,上面的字体写的不是很俊,但很整洁。

书上的开头是这样写的:“我叫苍狼,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老狼,这听上去有点罪大恶极的意思,但说句实话,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我确实干了不少罪太恶极的事情。”

别人都说,我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但我不相信,直到有一天,爷爷去世,在他离开人世的前一刻,他把我叫到了床前,把一切都告诉了我,还把他密室中的钥匙,一起交给了我,并且取下了一直带在他脖子上那个护身符,用千年乌邪木做的一对龙虎爪带在我脖子上,爷爷最后一口气咽下,撒手人寰,离开了这个世界。

办完爷爷的后事,家里就剩下我和一个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妹妹,孤零零的兄妹俩个,我家住在j省,l市,s县,x镇的九里村,村子不大,有上百户人家,由于靠近县城,村里人没有土地农耕,每家每户靠做一点小买卖为生。

我才十七岁,还是个初三学生,爷爷去逝时有叮嘱,让我好好照顾小花,我也有了放弃学业去做点小买卖的打算。

我家住在比较靠近村头的方向,一间四合院子,里面有左中右连一起的三间瓦房,一个八九十平方米的小院,在为爷爷办后事的这些日子里,我休学在家,爷爷的后事几乎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剩下的钱不多,当然,这都是爷爷自己做小买卖挣的辛苦钱,我们读书花的也是他挣的钱。

住在我家隔壁的同班同学美兰,昨天来找过我,她来问我什么时候去上学,我回答说再看情况。

小花才九岁,问我要了一块钱早餐费,就背着书包去上学了。

三天后,我的假期也到了,但我还在思量,是否要继续上学,如果上学,那么学费去哪里挣,总不可能去偷,去抢吧!犯法的事情我不做,也没有想过,但小花和我两个书包,如果我去上学,那两人的生活费,学费又从哪里来了,所以我一直纠结在读与不读这个问题上,读的话,我兄妹俩的生活费,学费,不读的话,我又不甘心,实在是左右为难。

吃完早餐,我把爷爷生前在院里子种的花花草草,用水浇了一遍,还施了点肥料,看到这些长势很好的花草,似乎看到了爷爷忙碌的背影和慈祥的笑脸。

爷爷的密室就在他卧房的后面,被一堵木板墙堵着,木板墙上挂着一幅假仿唐伯虎的山水画,那画后面其实有一扇门,我和爷爷在一起生活了十七个年头,还不知道他房间有个密室,要不是他临终前告诉了我,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了。

我拿着钥匙来到爷爷房间,揎开木板墙上那幅山水画,果真看到一扇暗门,用钥匙打开后,伸着打量着里面。

听爷爷说,里面的东西是苍家祖先留传下来的,当我打开密室的暗门,里面一股刺鼻的霉味,老鼠在脚下窜来窜去,感觉阴森森的,里面黑漆漆没有装灯,什么都看不清。

我从爷爷床头拿着手电筒走进里面,绕着整个房间照了照,里面满是灰尘和老鼠屎,我估计爷爷很少进里面来,也从来没有打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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