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还是保持那云淡风轻的笑意,说道:“我大军不进,有诈又如何。
徐旯听得,点头道:“却是有理。”顿了一下之后,大喝道:“传令李严,派五队兵卒分别进城打探消息,其余部队原地待命!”
李严听得徐晃之命,立即点了五十名士卒上前去打探。果然在徐晃等人紧张的目光之下,五十名士卒安然无恙地到达了城门之下。一名兵卒尝试推开城门不得之后,立即回来禀报,李严又调了五百名兵年扛着巨木上前将城门撞开,那五十名兵卒才进了城中。
徐晃等人在城外焦急地等待着,然而他们心中虽急,脸上的神情倒是气定神闲,这份涵养绝非普通人能做到。
说不焦急是假的,敌军忽然通通消失,如此诡异的情况由不得徐晃有半分大意。只见徐晃轻轻策马退到陈宫的一旁,小声问道:“公台,汝以为曹军会不会拖延时间……”
陈宫听得,皱了皱眉,说道:“的确有这可能,不过襄城乃是曹军防城,如若襄城告破,以我大军之力可以长驱直进攻许昌及曹军背后。曹昂不太可能就此退兵,此按宫所算,恐怕是沮授之谋。”
“沮授之谋……”听到陈宫之言,徐晃的手不自觉地摸着下巴,作出沉思之状。正在此时,却见到城内有两名兵卒走出来,徐晃眼前一亮,连忙说道:“快将他们叫来!”
未几,两名兵卒就,被带到徐旯面前,其中一人当先禀报道:“回将军,我等进城之后并未发现敌军踪影。城内百姓也悉数不见,只余下空城一座。”另外那名兵卒也说出类似的话。
徐旯一听,喃喃自语道:“大战之前本将已经将不少百姓迁出襄城,本将是的时候襄城百姓本就不多,现在只怕是曹军将百姓挟襞走了。
只见陈宫沉吟了一下,说道:“将军,城内情况如何要我等先进城查探方可知悉。”
徐旯点头道:“公台所言有理。传令下去,让张任和泠苞、李严在城外侯命,高顺率领破锋营随本将一同进城!敌军可能随时来袭「不可松懈!”下令完之后,徐晃就同陈宫以及高顺一齐领了两万破锋营缓缓开进襄城之中。
重入襄城,徐晃感慨良多,特别是看到那已经化成一片废墟并有火烧痕迹的县衙,徐晃内心怒火更盛。
另外一边高顺则指挥士卒到处查探,陈宫也周围巡查,不过找了两个多时辰也没有发现异常之处。
就在徐晃很是放心,准备将众人都叫进城内驻扎的时候,却见到一名小校急急从城外跑了进来。
徐旯离远见到这名小校,却是觉得有些面善,待那名小校走近的时候,徐晃已经变得阴沉无比。旁边的陈宫脸上也露出古怪的神色,就连一向严肃的高顺脸上也出现错愕的表情。那名小校低着头来到徐旯跟前。拱手道:“$!报将军……”徐旯不等他说话,轻哼了一声,说道:“抬起头来!”那名小校听得,还是不敢抬头,只是诺诺道:“禀报将军,小人生得丑一一一一一一
还未说完,徐晃就厉声喝道:“逆子!以为抹些火灰为父就认不出你了!”
那名小校打扮的人听得,才抬起头来,露出无辜的神情,诺诺地叫了一声:“爹!”此人正是徐晃之子徐盖。
徐旯也不愿在陈宫和高顺以及一众兵卒面前苛斥徐盖,只是轻哼一声,说道:“不必多言,现在立刻给为父滚回长安!这是战场,不是你小孩子来的地方!”
徐盖一听,却是猛一抬头,大声说道:“禀报将军,盖现在乃是大公子亲卫,只听大公子命令。如若将军要盖回长安,且与大公子分说。盖此来乃是奉大公子之命前来,有重要军情向将军禀报!”
在张绣看来,徐晃确实是一名好将领。不过天性谨慎的徐晃并不是一名好父亲。对于徐盖,其实徐晃是爱护有加,不过却不太懂如何教导徐盖,不然历史上的徐盖也不会默默无闻。也幸好张绣有先见之明,将众小聚集起来一同教导。不过对于徐晃,徐盖一向都是敬畏有加,现在能一口气在徐晃面前大声说话,却是第一次。徐旯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作势铁打。
旁边的高顺见得徐盖表情严肃,知道徐盖应该有要事禀报,就一把拉住徐晃,说道:“公明,且听令公子有何话说。”
陈宫也在一旁劝道:“高将军所言不幕,且听徐公子有何要事禀报。”
徐旯重重地哼了一声,瞪着徐盖说道:“如若不是公台先生和高将军求情,今日定打死你这逆子!”陈宫见得微笑着问徐盖道:“不知大公子有何重要军情通知我等。
徐盖一拱手,答道:“大公子要盖来禀报父亲和先生,小心曹军火攻!”
徐旯、高顺、陈宫三人听得徐盖之言,同时沉就。那边陈宫反应最快,猛然一击掌,也不说话,飞快地冲进了旁边一间民房之中。徐旯和高顺对视一眼,立即跟了进去。
徐盖见得,橄做一笑,自f6道:“大公子果然料事如神!”原本被徐旯责骂而紧张的心情在此时也放松了。回想起方才与徐晃的对话,徐盖已经知道张泉特意安排自己未见徐晃的用意了,心中暗暗感激。
过了片刻,徐盖就见到徐晃当先从房子里出来,手上拿着一些硫磺,脸上一片阴沉。倒是陈宫,微笑看来到徐盖跟前,问道:“不知大公子还有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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