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还没搞明白状况时,平王直言:“福容公主的金衣被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为查明真相,也洗脱大家的嫌疑,本王派人去各院搜查,相信大家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吧。”
挨个搜查房间,就会影响大家蹴鞠,搞不好这游戏就玩不成了。
庞家小姐丹青不悦,鄙视,嘲讽,道:“哪个手脚竟是如此不干不净,一件金衣也值当的去偷。”
其实大家都想要,但敢去偷的,不多。
“倒也不必挨个去搜,大费周折,我提个建议,可以去蔡文真房间床底下找一找。”
说这话的是静王。
他慢慢的品了一口茶,仿若一切尽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平王世宗打了个手势,他的人立刻前去找了。
蔡文真又急又怒,问:“静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是在说她偷了金衣。
静王声音清凉,如一杯凉茶,带着冷意,他说:“字面的意思。”
一时之间,气氛就很微妙。
大家看蔡文真就很鄙视了,充满了嘲笑,毫无顾及的讽刺她。
蔡文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眼眶一红,求救的看向平王。
平王没说话。
他在等搜查结果。
过了一会,他的人匆匆回来了,果然抱了金色的彩衣,回禀说:平王,这彩衣果然是在蔡家二小姐床下搜出来的。
平王瞧向蔡文真,就很无语。
这蠢事都干得出来,就很离谱。
蔡文真猛然看向蔡文善,指着她吼:“蔡文善,一定是你故意陷害我的,我根本就没有偷过你的衣裳,一定是你趁我睡着了,塞我房间里的。”
大家的表情就很精彩了。
文善被气得脸色微沉,道:“你倒成了受害者了?你倒拿出你说的证据来,拿不出来就休要血口喷人。”
静王气定神闲,指了其中一位婢女,说:“本王瞧见的,就是她把金衣偷了。”
大家顺着他的方向看,也不知道他在指谁。
“就是你,穿绿衣裳的这个。”
那是蔡文双的婢女,叫二妮。
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慌忙辩解: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庞家的小姐抓着了事情的重点,发出灵魂般的质问:“静王竟然能看见这种事,说出来就很离谱。”
这分明是在告诉大家,他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去过蔡文善房里。
蔡文善就很恼羞,给他一个眼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