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当然不傻,静王聪明绝顶,智慧过人,实乃人中龙风,无人能及。”
她拍马溜须,他没被逗乐,模样反而凝重起来。
“静王,三百万的捐款也拿到了,您怎么看起来还心事重重的。”
静王说:“不知道元州的老百姓究竟做错了什么,旱三年,民不聊生,受难的永远是最低层的百姓。”
高官依旧享受着厚䘵,醉生梦死,天灾对他们并没有多少的影响。
原来静王是忧国忧民了,文善想了想。
前尘,静王登基为帝后,确实也算得上一个好皇帝。
听说他减少了老百姓的税收,大行改革,撼动了各大世家的根本,人人自危。
“久旱逢甘露,静王放心,这雨一定会下的,再过不久,元州的百姓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借你吉言,你来说说,这雨还要多久才会下?”
文善看了看天,说:“半月之内吧,元州必有大雨。”
这话倒也不假。
她隐隐记得,前尘大概也就是那个时间,元州结束了三年干旱。
可是,贪官污史不除,老百姓永远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静王颔首:“那就等个半个月吧,本王倒要瞧一瞧,这雨会不会下。”
言下之意,半月之内,他是不会离开元州了。
“那静王就安心在这儿等着吧,时间不早了,静王也早点歇息,文善告退。”
她行一礼,欲退,一缕头发忽然就被静王给拽在手里,拽得她头皮一疼,回头:“你干嘛。”
静王看了看手里的一缕头发,看她委屈又无辜的眼神,松手。
他转身走了。
文善腹议:这人是什么毛病?
冷不防被他拽了头发,头皮好疼。
两人的房间不过是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各自回屋,文善关上门,闭了闭眼。
她根本不想和他说话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得他更深的信任。
毕竟是静王,心机深沉,毫不外露,难于窥测。
她当然得步步谨慎,不能被他给退了亲。